視掉眾的訝然,筱原雲雀神色如水般沉寂地看向他,直把後者看得一陣心裏發毛。
“是雲夕夫不讓說的。”不等她開口,斯誇羅便先一步別開了臉。
“她不讓說就不說?她是媽還是媽?”筱原雲雀麵無表情地接話:“她不讓說的下場就是被拿這個做要挾。”
“……”
“要是出了什麼問題是能陪一個媽,還是能陪一個爸?”
斯誇羅:“……”
“噗嗤——”聽到他們這段對話,一旁的白蘭忍不住捂嘴笑出聲來。
“笑毛笑!”心情極度不爽的筱原雲雀立刻轉移目標:“白蘭·傑索,居然監視爸,還說沒騙?!”
“怎麼能是監視呢?小鳥想的太多了。”白蘭無辜地攤手:“隻是怕千藏先生回去的路上不安全,所以派沿路護送了而已~”
“一直護送到今天?”筱原雲雀譏諷地接話:“的手下真敬業。”
“……”
白蘭不可能掐準了自己母親會這個時候醒過來,此之前也未必有拿自己來做籌碼的想法。換言之,他之所以會忽然冒出這個念頭,純粹是因為聽說了筱原雲夕這個時候清醒了過來。筱原少女心底的疑惑慢慢擴大,他就這麼有把握自己會贏?
還是說,白蘭根本就不乎輸贏。
既然如此,那麼他所倚仗的,究竟又是什麼?
由於這件事涉及到了筱原雲雀身意大利的父母,所以,沒有能代替她下這個決定。但無論答應與否,卻都無疑是將她自己逼上了絕路。
半晌,筱原雲雀抬頭瞥了一眼身邊自始至終都冷著臉的少年,忽然笑的滿麵春風:“好啊,答應了。”
“哦~不愧是小鳥,夠幹脆~”
“自然是沒那麼多花花腸子。”冷漠地白了他一眼後,筱原少女抬手拍了拍沢田綱吉的肩膀:“綱君要加油喔,的身家性命可都的身上了。”
“阿雲……”被委以重任的沢田少年深深地歎了口氣。
因為除此之外,他實是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些什麼了。
勝利或者失敗,看似是一道兩邊概率都相等的數學題。
然而,墨菲定理卻告訴們,事情如果有變壞的可能,那麼不管這種可能性有多小,它總會發生。
當所有都目瞪口呆地看著明明已經被山本武砍到的雛菊,胸`前再次冒出熊熊的火炎時,唯有角落裏的筱原雲雀,露出了一抹苦笑。
不死之身……嗎?
還真是沒有比這個更給力的倚仗了。
等到他們全員趕到已經硝煙四起的戰場上時,正好聽到入江正一講起他和白蘭的那段孽緣。當聽他說到是由於自己的錯誤,才令十年後的白蘭有了可以窺視平行空間的能力時,一旁的雲雀恭彌不易察覺的咦了一聲。
他的聲音很小,所以隻有筱原雲雀聽到了。
“恭彌,怎麼了?”
“沒什麼。”後者想也沒想便直接否認。
筱原雲雀挑眉,不置可否地繼續看著他。
後者有些無奈地歎口氣:“隻是忽然想起之前和菓子店,十年後的那個筱原雲雀,曾問了白蘭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