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信紙疊好塞進裝重要文件的抽屜裏鎖上。雲雀恭彌低頭開始處理擱置了好幾天的文件。
還會回來嗎?
既然如此,那就等她回來的時候再咬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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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的意大利,筱原雲雀和白蘭傑索相攜坐被譽為西西裏島最美麗的白沙灘——聖維托洛卡波的海岸上。
身下是細膩的如同奶油般潔淨的沙灘,澄澈的海水時不時的沒過腳麵,又匆匆地離去。再伴著輕柔拂過臉頰的海風,還有那照射身上的暖陽……如果忽略身後不遠處那幾個黑衣裝扮的黑手黨,和白蘭腳踝上的精密腳銬,或許這真是一幅美輪美奐的圖畫也說不定。
兩沉默著坐了許久,最終還是白蘭先開了口:“小鳥要回去了嗎?”
“什麼?”思緒早已不知道飄向何方的少女,被她這一句話給叫了回來。她眯著眼看了身邊的少年許久,這才懶洋洋地回了一句:“怎麼,嫌煩了?”
此時的白蘭已經將發色洗回了最初的顏色,和這銀白色的沙灘陽光下相映成輝,果然比黑色要看許多。
“當然不會。”後者故意抿了抿嘴,頗為傷感的說道:“畢竟現的身份是彭格列的犯,小鳥可是唯一一個來看的呢。”
“第一次聽說主動要求被監視的犯。”筱原雲雀涼涼地掃了他一眼:“如果瑪雷指環被封印對沒有造成什麼後遺症的話,就趕緊該幹嘛幹嘛去吧,省的這還得浪費手保護的安危。”
“難道彭格列已經窮到連兩個都騰不出來了嗎?”
“彭格列不窮,窮。”筱原少女淡淡接話:“那倆大叔是的手下。”
“……”
聽了她的話,白蘭傑索頗有些訝異:“小鳥,終於下決心加入彭格列的門外顧問了?”
“不然以為為什麼回來?”筱原雲雀抬手攏了攏被微風吹散的發絲:“不想再被母上大嘮叨下去了……”
“嗬。”看到少女那一臉不情不願的樣子,白蘭托腮輕笑:“雲夕夫一定特別感謝這次十年後的經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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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十年後有什麼關係。”後者不甘地反駁:“隻是想通了而已。”
“那還真要恭喜了。”
“……”
話題到此打住,也沒有了繼續下去的必要。十年後的那段經曆是筱原雲雀的一個心結,沒有解開的可能,自然也就沒有提起的必要。
不過既然已經回來了,那麼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也就放下了吧。對於生來說,悲傷總是會過去的,而沉澱下來的,都是那些快樂的事情。
“要回去了。”
“要離開了。”
長長的一段沉默之後,兩個異口同聲的開口。兩同時一愣,但隨即相視一笑。多年養成的默契這一刻展露無遺。
筱原雲雀起身拍了怕身上的沙粒:“準備去哪兒?”
“不知道呢~”白蘭長長地伸了個懶腰,隨口說道:“說不定會去找瑪雷指環,或者去找六吊花?”
“後者比前者現實。”沒想到筱原雲雀居然很認真的給他建議:“畢竟瑪雷指環已經封印了,拿到手也沒什麼用處。”
白蘭攤了攤手:“可是沒有指環,有守護者也沒用呀~”
“唔……”後者歪頭想了想:“們可以組隊打籃球,五個正選,兩個替補。”
“……”
“隊名就叫密魯菲奧雷怎麼樣?”
“……”十分不怎麼樣!
“祝玩的愉快。”最終,筱原雲雀還是衝他伸出兩隻手,而後者也了然的借勢抱住她:“會想的,小鳥。”
“歡迎隨時來找玩。”少女悶聲說道,眨了眨眼試圖把眼角已經沁出的淚水逼回去。
“還是算了吧,那隻小麻雀一定會吃醋的。”白蘭賭氣地使勁摟了摟她:“但才是小鳥的青梅竹馬,讓他嫉妒去吧!”
“是,小白永遠是最好的青梅竹馬~”
“小鳥也永遠是最喜歡最喜歡的……青梅竹馬。”
這樣,也沒什麼不好。
當天晚上,一直彭格列監視下的白蘭·傑索失去了蹤影。而剛剛加入彭格列門外顧問沒有幾天的筱原雲雀,也同一時間離開了意大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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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普普通通的一天,雲雀恭彌出門前,下意識地從窗戶裏瞥了一眼旁邊那棟依舊大門緊鎖的房子。這已經成為了他最近一段時間的習慣。雖然心裏總是抵觸,但身體卻總是無法抑製地想去確認她有沒有回來……什麼時候回來。
他似乎已經習慣了對方那總是自己眼前晃來晃去的身影,挑釁的,炸毛的,傲嬌的,還有溫柔的。
雲雀恭彌從來不知道惦記一個是什麼感覺。一直以來總是獨來獨往的他,向來對那些無聊的情感嗤之以鼻。然而,當這個真正出現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