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一條信息,犧牲多少人命都可以。
看到施耐德還呆坐在原地,韋德搖了搖頭,向施耐德伸出手,要拉他起來。
這個渾身狼狽的狙擊手看到韋德伸出的手掌,便微微抬起腿來,就在這時,站在他身後的一個小女孩突然尖叫起來。
韋德還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隻見於飛飛速拔出腰間的手槍,抬手射出子彈,施耐德藏在腰後的另一手瞬間被擊中,鮮血直直的流淌下來,施耐德捂著手痛苦的呻吟著,在他身旁有一個小瓶子。
李鵬誌慌忙跑了過去,他拾起掉落在地上的玻璃小瓶,這個袖珍的玻璃製品隻有拇指一般大小,裏頭盛放著流著紫色光芒的神秘液體。
“入血香?”李鵬誌小心翼翼的將瓶子放進裝滿棉紗的盒子裏,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正在接受包紮的施耐德。接著他臉上的猶疑變成了憤怒。
李鵬誌快速走到施耐德麵前,還沒等醫生包紮好傷口,李鵬誌一把拽起施耐德的衣領,大聲吼道:“你究竟是誰,這個藥究竟是從哪裏來的?”
“關你P事!”施耐德啐了一口吐沫,咧嘴嘲諷道。
“還挺有骨氣!”李鵬誌舉起拳頭,重重的打在了施耐德的臉上,施耐德卻毫不還擊,他隻是靜靜的看著李鵬誌。
看到施耐德並沒有什麼反應,李鵬誌心裏的怒火越來越重,他正要抬起拳頭時,右手卻被鉗製在了半空中。
“夠了!”於飛抓住李鵬誌的手臂,一把鬆開了他對施耐德束縛,“小誌,你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
“隊長,他有入血香!”李鵬誌的聲音幾乎是用吼的,歇斯底裏的喊著中,李鵬誌似乎要哭出來。
於飛怔了一下,他用懷疑的眼光看了看施耐德,接著把李鵬誌從人群裏拉了出來,這時,韋德等人打算將施耐德押回總部,隻見韋德朝於飛揮手,示意他們要走了。
於飛擺了擺手,和韋德告別,望著遠去的車輛和逐漸散去的人群,整條街道又冷清了下來,藍凝不解的看著咬緊下唇的李鵬誌,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個漢子如此失常過。
在藍凝的印象中,李鵬誌雖然神經大條,但是做起事來絕不含糊,可以說是非常細心,是能在關鍵時刻值得依靠的人,他身上所具備的堅韌性格,使他麵對任何困難都絕不畏懼。
“你確定那個是入血香嗎?”於飛認真的凝視著李鵬誌,“如果是真的,那這件事就麻煩大了。”
“如假包換,隊長。”李鵬誌的眼圈有些發紅,“我這輩子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個邪門的藥水!”
“好。”於飛點了點頭,他拍了拍李鵬誌的肩膀說:“回去休息吧,我們三天後去審問那個施耐德。”
三人一回到旅館,李鵬誌就被於飛關了禁閉,他被命令不準離開自己的小屋,出於於飛的要求,喬山林在門口設置了機關,一旦李鵬誌離開房間,機關會立刻報警。
“隊長,你為什麼要軟禁他啊。”藍凝有些不解,“還有那個入血香,究竟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