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到了王府之後我也是去當尼姑,可保不齊的我還能在幾年後混個還俗,從此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當然,為了減免麻煩,我萬分期望我此時的這具身體在發育後,一如前世之平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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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能住太妃的尼姑庵,能讓當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攝政王殿下招人的尼姑庵,那可不是隻能吃青菜豆腐的尼姑庵,素齋還是做的很精致的。可再怎麼精致的素魚素雞對我這個穿越前無肉不歡的人來說,還不過是飲鴆止渴,每天吃飯的時候都沒精打采的,讓不言和主持師太都以為我身體還沒好,擔心之下把每天早晨的功課都給我免了。
對此我自然滿心歡喜,畢竟我也不想去念經誦佛,也隻能看懂一部分繁體字,念也念不來。可誰想這等特權不過隻享受了一日王府便來了人,要接我們這五個被選出來的尼姑去王府。
主持師太法號恒靜,看上去就像一個慈眉善目的老太太一般,說話輕聲細語,據說當年也是一位大家閨秀來著。為何當了尼姑,不言也不曉得,我就更不曉得了。
我們去王府這等大事在她眼中也好似無足輕重一般,在我們跟她此行時也不過是叮囑我們保重身體而已,又吩咐四位與我同行的師姐好生照顧我。
我自然是謝過了她,剛要隨四位師姐上馬車,就感覺到頭上一熱,是主持師太在摸我的腦袋。
我曾經對著模糊的銅鏡仔細研究過不喜的腦袋,光亮亮的,加之年齡又小,又沒受戒,讓人一看上去就讓人覺得很好摸。
而事實上不管是不言也好,還是靜字輩的長輩們也好,似乎都有摸我腦袋的習慣,摸摸再摸摸,直摸的我擔心它們將來會真的寸草不生,永當尼姑。
主持師太摸著我的腦袋有些不舍道:“不喜啊,你年齡尚小,到了王府要聽師姐們的話。”
我生平最不耐別人的說教,但她是一番好意,我此時是蘿莉一隻,她不放心也是難免的,於是乖巧的點點頭。
隨後,我上了馬車,當我在馬車內掀起窗簾往外看的時候,主持師太好像知道我會這樣做一樣,視線正好與我想對,讓我突然心生了一種不安的感覺。
我心中一緊,硬是讓自己裝出了一副蘿莉的模樣對她笑笑,鞭子一響,馬車行駛起來之後,我聽到也在被選中的幸運兒之一的不言“呼”了一聲,好似鬆了一口氣一樣。
我有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卻正好被她看了個正著,笑著捏了捏我的臉頰道:“剛剛看著主持,是不是舍不得她?”
我點點頭,卻看到其他幾位師姐都笑了。
其中一位師姐也捏了捏我的臉頰道:“還這樣小的年紀,又能懂得什麼?能從那地方出來是天大的運氣啊……”
我聞言向她看去,卻見這位不寧世界眼神中頗有些幽怨,讓我覺得十分有趣味。
不寧這話剛落,剛剛還在笑嘻嘻的捏我的臉頰的不言就收回了手,看著不寧師姐輕飄飄的丟了句:“這世上沒人想當尼姑,可庵裏也沒有委屈我們的地方。”
不寧師姐還沒來及答話,另外兩位師姐就開始岔開話題,不欲讓她們剛出來就置起氣來。我一邊揉著臉頰心中腹誹:這有女人的地方就沒有安寧,哪怕是尼姑庵的女人之間也有戰爭。
我雖然穿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