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我覺得他再不回去身邊的人一定急了,於是就吩咐他道:“我的法號叫不喜,就住在王府的佛堂裏,你以後沒事的時候可以來找我玩,現在我要回去了。”
說完剛轉身要走,就看到那橋上也不知道何時又來了一人,披頭散發,穿著不拘,美得妖孽橫生。
那人雖然披頭散發,但發絲卻不顯淩亂,極為服帖的披散在他的身後,我也沒看到具體的長度,但想來那發絲也是極長的。
說他穿的灑脫不拘,是因為他看上去隻穿了一件淡青色的裏服,未著外袍。
在我尚未來及仔細看他的時候,他已經下橋向我們走來,而身邊的小正太則無比傲嬌的扭過頭去。
我看了看小正太,又看向已經走下橋與我麵對麵對視的男人,對他最深的印象則是他的皮膚真白啊,蒼白的白,不健康的白。再下那麼一瞬,我的腦袋裏麵就蹦出了三個字——攝政王。
我看著那位攝政王,那位攝政王也在看著我,那眼神清淡淡卻又有不曾從我臉上移開,弄的我也不知道是應該移開眼睛啊,還是要說些什麼。
因為這位攝政王大人和親王大人的名字那驚人的相似度,我對他其實也是有著幾分崇敬之情的,又想如今我住在王府吃他家的喝他家的,給他養著,他想在我身上看來看去就看去唄,反正給人看兩眼不掉肉。
後來有一日,攝政王大人雪中賞梅心情正好,我故意提起此事兒,那目光正灼灼的看著一枝梅花的攝政王大人隨意笑道:“哦,那日啊,我隻是覺得光頭光到你這樣好看的也不多見。”
說完又有些遺憾似的看向我的腦袋。
我那時已經知道此人嘴裏沒一句真話,哼了一聲且當作罷,再也沒曾提過此事。
可如今我尚不知他的深淺,又見他盯著我不放,我正不知道要如何是好的時候,身邊的小正太卻發揮了作用,對正在拱橋之上的攝政王大人道:“哼,你來作甚?”
我聽了這話看著小正太,然後突然很想回去看看黃曆上寫的什麼,為什麼我難得出門一趟還能遇到這種終極BOSS!
畢竟嘛,在王府見到攝政王大人雖然或許有些巧合,但是能見到當今小皇帝……我運氣也太好了吧?
這小家夥看上去就是一個二貨(二是什麼意思大家都明白吧?),居然還是個皇帝命,又用這般的語氣與執掌朝政的攝政王說話,他娘那是怎麼教他的啊!
我心裏感慨著,卻見那位攝政王大人已經飄然下了拱橋,一步一步悒行到我們身邊,而後在與我們有兩尺距離時,眉頭蹙起,眼神微眯,而後整個人的氣場頓時大變。剛剛還一副柔弱書生模樣的美男在這時嬌軀一震,王霸之氣盡顯。
我一邊心想,這攝政王不愧是攝政王,就算是看上去病歪歪的隨時會掛居然還能眨瞬間氣勢大變,果然是皇家出品,變臉神功不凡啊。
不過說到他那張臉,我趕忙在心中默念:我是尼姑我是尼姑我是尼姑……
等念到不耐煩之後,讓更是暴躁了起來——我他媽的為什麼會好端端的變成尼姑啊啊?該死的尼姑為什麼不讓正大光明的看男人啊啊啊啊啊!
說來我如此暴躁那也不是沒原因的,我雖然從沒對任何男人動過心,但卻自小就喜歡看美人啊美景啊的。之所以會對我那表妹無可奈何,屢屢為她破壞我為人處世的原則,說到底其實還和我這破毛病有關係。
這世上模樣漂亮的人多數是女人,所以看的多了,旁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