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段(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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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五·伴君如尼姑吃肉

要不得啊要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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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司馬博雍的瘦讓我想起了我自己——當然,是穿越前的自己。

身為一個不用裹胸布就能直接被人當成爺們的偽爺們,我的身材麼,那也是略瘦的。之所以用了那個略字就是因為我的個字高,但是比起眼下這位讓我看的都有些揪心的的攝政王,我顯然應該被劃分到略胖的人群中去。

小正太似乎一直都有抓人衣服的習慣,剛剛抓了我的時候就是怎麼都不放手,眼下抓起來他這位皇叔的衣服那已經不能叫扒了,整個人都貼在了他的身上,雙手抓著他的腰搖啊搖,晃啊晃的。那司馬博雍既然是“看上去快死,就是怎麼都不死”的攝政王殿下,又瘦弱的很,被他搖了幾下`身體就有些搖搖擺擺的看上去有些消受不了他這皇帝侄子的撒嬌攻勢。

我猶豫了下,還是上前對小正太道:“你晃什麼呢,沒見人家身體不好?”

我繃著臉佯裝不知道這兩人的真實身份,怒視小正太,教訓起他來和方才沒兩樣。

小正太被我訓斥了一通,先是茫然是看了看我,又似反應過來一樣去看司馬博雍,而後雙眼霧氣彌漫,趕緊放開手抬著臉看著司馬博雍,有些嗚咽道:“皇叔……”

小正太的皇叔自然不止司馬博雍一個人,奈何其他王爺不是死絕了,就是在他爹在位的時候被趕出京城,名義上是給了他們一人一塊封底,而實際上那幾位有生之年是別想回來了。

而司馬博雍之所以成為了那個例外,據說是因為他與先帝乃是一母同胞又從小體弱多病的緣故,加之太後尚在,便將他留在了京城。而後順理成章的,在他死了之後司馬博雍成了這京城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攝政王,手掌國權。

司馬博雍沒立即安慰小皇帝,反而又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依舊清清淡淡的,可卻看的我一寒。

我沒躲開眼,反看著他,對他道:“你沒事吧?”

他這才搖搖頭,將目光移到小正太身上,輕輕的摸著他的腦袋道:“你叫不喜?”

我本以為他要安慰小正太,卻不想他居然會在摸著小正太的時候突然跟我說話,略驚之下忙點點頭。

他輕輕勾了勾唇角,露出一個極為淺淡吝嗇的笑容,又看向我。我當時正看著他,自然沒有將他盯著他的臉頰移不開眼,這男人居然有酒窩?

那男人似乎看出我在盯著他的臉頰瞧,眼中多了抹笑意,唇角的笑意又深了些,道:“你是靜芳庵的吧?”

我又點頭,卻還在想著他剛剛的那一笑。

我對這男人的第一印象是妖孽,一個很瘦的妖孽,美而妖的妖孽,可剛剛他那讓我看的心寒的清淡眼神也罷,還是剛剛讓我盯著不放的笑容也罷,都讓我改了對他的第一印象。

一國的掌權者,攝政王,不管他的容貌如何讓我驚歎,這妖孽兩個字真不適合他。

我這個理科生本就文化底子薄,想了半天都沒能想出什麼好的詞兒來形容這位王爺,結果就聽他垂眸看著小正太道:“你看你這模樣,哪裏有一絲男兒氣概,還讓人家小姑娘笑話你嗎?”

小正太皇帝的長睫毛上還帶著淚珠,看看我,突然紅了小臉兒,最後對我道:“我是男孩子,又怎麼會沒有男兒氣概,皇叔你胡說!”

我這時候已經做出了一個決定——攝政王大人和皇帝,我自然要聽攝政王的,先不說他是我如今的衣食父母,先說他那和親王大人十分相似的名字……我可不想被祥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