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段(1 / 3)

肉……

去他個阿肉,老子什麼時候和你那麼熟了!

你又是什麼時候知道老子的外號的!

我當然沒喊出聲,但我相信他一定明白我這眼神的意思。

他隻是微微的笑,用眼神回望我,那眼神中是滿載的得意。我這才想起來,該死的,我和他雖然是十分遠房的親戚,但我能聽到他雲驚蟄的大名,那麼顯然他對我這個假小子……

失策是失策!

剛剛氣惱之下都懶得理他,誰想這會子他又得瑟上了。我想,這事兒叔可忍我也不能忍,於是扯起嘴皮子冷笑著對他說:“你想挨揍是不是,你覺得我現在打不過你?我那是不忍心刺激你,雖然變成了蘿莉,小爺我照樣能把你揍趴下!”

他挑了挑眉毛,笑道:“我說,是什麼給了你說這話的自信,不要以為那天我喝了點酒輸給你現在也不是你的對手,就算老子是病秧子,對付你也綽綽有餘了!”

我哼。

他也哼。

我突然覺得我們兩個還真有點親戚的模樣,這脾氣多像啊。倘若那天我倆沒有被雷劈,或許我還會和他成為朋友也說不。

既然如此的話,那讓他喊我一聲阿肉也沒什麼吧?我想。

我這麼想,主要妨害是因為他那小臉色,依舊是白,蒼白,白的讓我想歎氣,怕你了好吧。

當然,我怕的是司馬博雍的殼子,不是你雲驚蟄。

這話我當然是不會說的,於是又哼了一聲,瞪了那人一眼,自己也脫起衣裳了。

司馬博雍的這諦聽院委實巧妙,看上去不大的一個小院子,其實一進入之後就發現廊簷曼回,與四周的院子都是緊密相連的。諦聽院中又有一個小院,小院中是一個不知道用什麼材質建的露天浴池,四周簾紗飄飄,放滿了花盆,如今正是百花齊放的時候,天上月光傾瀉而下,花香四溢,水霧氤氳,這氣氛,嘖嘖。

就是為了這氣氛我也要泡一泡啊,現在跟他鬥個什麼嘴兒,哪天趁著他睡著的時候在他臉上畫個烏龜不就得了?

我脫,我脫,我繼續脫。等到我終於扒拉的隻剩下一件小肚兜和一條小褻褲的時候,我瞅了瞅旁邊看的很好意思的某人,哼了一聲,直接跳入水中。

入水之後,我暢快的笑笑,心想世人都說那司馬博雍是個花國庫的銀子給自己用,用的一點都不心疼。

可如今卻是他花國庫的銀子給雲驚蟄享受,如此就不知道那位雖無腹黑之名絕對有腹黑之實的親王大人想起來會不會吐口血啊。

再之後,我就看著岸上那個人,等了許久都不見他下來,雖然這天氣還沒蚊子,但他難道不覺得站的時間長了腰疼麼?

岸上的那個人,看上去秀眉斂在一起,微低著頭,像是在想著什麼。

我見了反正心裏不喜歡,該玩的時候就是要玩,該洗澡的時候就是要洗,等要睡的時候還要去床上乖乖躺平,難道這家夥那麼年的拳都白練了,連最基本的都忘了?

我又想起他那抽煙喝酒的劣習,算了,懶得說他。但還是手一樣,一捧水揮灑而出,恰恰好如我所想的那樣,淋濕了他的衣服。

他一怔,似乎回神過來,可卻又笑了,隻是那眼神,似乎不怎麼和悅……

這眼神讓我有了一點預感,一定又發生了什麼無比操蛋的事兒了!

我的預感又一次該死的成功了,他就那麼笑著說:“阿肉,你完了,她們忘記留下換洗衣物了。”

下一瞬,他一腳丫子將我剛剛仍在一旁的衣物一腳丫子踢入水中。

我頓時,傻眼……

我從小到大,雖然很多男人不把我當成女人看待,可那多是他們不知道我性別的時候,像這樣在知道我的性別之後還這樣用純爺們的態度對我的人,他算是第二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