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尼姑不穿僧袍僧鞋穿粉色裝,這種事兒除了某人還有誰能做得出?於是我狠狠的在心裏問候了一下雲某人,更是對他怒視。
雲驚蟄你丫的是粉色妹子控啊!
這一眼卻被那小子看了個真切,他似乎覺得我此時的表情還不夠讓他開懷,於是又加了一句:“雪晶,她要是不肯穿,你就親自幫她穿戴好。”
這丫的……他果然拿捏住了我的死穴。
我恨恨的想,卻也隻能在和顏悅色的雪晶屈膝幫我穿衣前伸出手拿起衣裳。
等我終於穿戴好了,那家夥突然道:“妹子就要有妹子的模樣麼,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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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你個大頭鬼!
這聲“哈”可真是笑的得意非凡呢!
不過我又怎是這麼容易就服軟的人?皮笑肉不笑的扯扯嘴角,道:“王爺也要有王爺的雍容尊貴麼,哈!”
四個人伺候他的頭發,兩個人幫他更衣,恩,剛剛那兩個女官一定看到了他的小雞雞,不然他還能穿著濕漉漉的褻褲?於是我的心情那個舒爽啊舒爽。
晚上,我們兩個人並肩躺在他那張大的驚人的寢台上,枕頭並著枕頭,肩膀並著肩膀,吐槽著對方,我覺得這是我穿越以來過的最開心的一日了。
他的頭發還有些濕漉漉的,難幹的很。他對此也是怨聲連連:“我真想不通那司馬博雍怎麼不哢嚓給這頭發一剪子!”
“好好的爺們讓他自己弄的英氣全無,脂粉氣一身,真是讓人忍無可忍!”
“好好的整天穿一身黑,不知道小爺我最喜歡穿一身白啊!”
“好好的娶了老婆幹毛又讓她死了,害老子現在還要被相親!”
我向來是一個很乖的聽眾,一邊點著頭附和著,一邊快要笑翻了,尤其是頭發和相親的事兒。
俺是尼姑不愁嫁人——因為根本就嫁不出去。
他麼,如今千朝掌權的攝政王,又怎能落得了好?誰知道塞進來的王妃是哪家的人,同床不同心什麼的……嘿。
至於頭發——
我拉拉他的頭發,打斷他的吐槽,認真建議道:“司馬博雍沒剪,你就不會哢嚓……”
他冷笑道:“司馬博雍愛發如命,誰不知道,要剪也是要找個合適的契機,而且我上次偷偷試了下,剪短了劉海兒上的一點兒,結果你猜怎麼著,媽的,沒過多長時間就長長了,這頭發上透著邪行!”
我一臉悲痛的看著他,拍拍他的肩膀說:“我在我這禿頭上偷偷抹香油已經抹了小半個月了,還是沒長出一根毛……”
等悲痛完了,我們彼此看看對方,心想——這個時候還有這麼一個倒黴蛋陪著我,真是爽啊!
想完了,各自笑笑,我還感覺到他捏了一下我的臉,於是回敬。
我沒敢用力,可這小子似乎知道我對他的這病秧子身體有點忌憚,更不想傷了他那臉兒,結果我自然是完敗告終,第二日晏起,那小子已經上朝去了,雪晶然看著我,似乎很是驚奇的模樣。
我看著鏡子,覺得那王八蛋最好頭發長到一不小心就會把他絆倒!摔死算了!
該死的,我的臉啊……
13.男人的最悲痛
--> 幕十一·
我想,這個問題的答案應該沒有爭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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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之間換了一個地方生存,一定要先把那個地方的一些基本的東西都搞清楚吧?
我拿著鵝毛筆看著我麵前亂七八糟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