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段(2 / 3)

他卻一張怨婦臉,環視身上四周,而後看著我,許是對我在他麵前啃豬蹄特別不滿,於是怒道:“我說,你……”

我忙打斷他,順便不忘用油乎乎的爪子威脅他道:“打住,身為病人就要有病人的自覺,你知道什麼叫自覺嗎?”

他憤懣的看著我,怨婦臉更甚,一字一句道:“阿!肉!你!這!是!虐!待!”

我哼了一聲,丟下啃了一半的豬蹄冷笑道:“老子是虐待你又怎麼樣,我還就虐待你了,誰讓你先嚇唬讓老子在先的,我他媽的足足擔心了你一個下午!”

我盯著他又道:“我們是一起穿的,老子告訴你,老子變成了一個尼姑你小子也有責任,現在我就吃定你了,咱們生同生,死同死,你小子要是真的輕易的就掛了試試,老子做鬼也不放過你!”

他看了我良久,最後憋出來一句:“阿肉,你這樣子,一口一個老子的真的真的沒啥氣勢可言啊……”

我直接給了這小子一巴掌,當然不是打臉,是他小雞雞。

我十分愉快的看著他變了臉色。

雲驚蟄說司馬博雍素來有裝病的習慣,而他之所以裝病並非他身體沒事兒,以弱示人,而是他的身體真的太差,所以他的病通常是真假半對半,以至於現今眾人對他突然重病已經習以為常了,也從不敢冒險奪權。

對於這種招數,我也隻能苦笑。

雲驚蟄將自己裝病的責任都推脫到了司馬博雍素來有裝病的“傳統”上,我對此還是隻能苦笑。

雲驚蟄啃著我剩下的那半個豬蹄又說:“那家夥還陰險著呢,我現在越來越覺得這日子有趣了。”

我看著他毫無形象的,又偏偏神采飛揚的模樣,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最後隻能遞上一塊手帕,說:“喏,擦嘴。”

他拿著豬蹄衝我得意的笑,那意思很顯然,他手油啊。

我無奈著隻能幫他擦了擦嘴巴。

等他終於吃完了,略有些惆悵的看著餐盤中的骨頭,半晌,對我說:“阿肉啊,明天你來陪本王小跑吧,本王要鍛煉身體。”

我看著他,他看著我,還衝我擠了擠眼,那模樣真是沒得說了,真是糟蹋了那張臉啊!

打住,小跑?

我瞪了他一眼,他臉皮厚的很,對咱的眼神必殺視若無睹。

於是我知道這小子今天裝病之舉都是提前預謀好的,對於這種奸詐的家夥,我還有什麼話好說呢?

既然沒有,那就揍吧!

一直到了晚上吃飯的時候,他才搖鈴喚人進來,著人收拾了那片狼籍,又命人將飯菜端來在這兒吃。

我看著他鬱悶著一張臉往外報一個比一個還清淡的菜名,心中那是一個開懷,咱這真尼姑還有肉吃呢,你小子那身子骨兒也就是偶爾偷吃我半個豬蹄的命了。

我想著還摸了摸他的腦袋,順了順毛。

他啪一下將我的手打下來,又握在手裏,眸光森然道:“本王還餓著呢!”

我想起我的名字,又看了看我在他手心裏的爪子,又有女官這等外人在,自然是奈何不得他。

吃吧吃吧,老子看你舍不舍得吃。

哼!

他的手涼涼的,即使身上蓋著被子,身上又披著淺紫色的外袍,這手心依然涼的讓我不爽。

這夏天還好,等到了冬天,老子倒黴還要跟他一個寢台上睡,他要是跟這兩天的晚上一樣,大晚上的用我的肚子暖手怎麼辦?

還沒想完,發現他已經將我的手鬆開了,一臉得瑟。

咦,這人每每露出這種讓人想揍上一拳的表情的時候,通常都是在耍了我之後,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