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的,教她難受得想去撞牆。
“沒——有——”他輕輕淡淡地說著,好像在說給自己聽。
在樓蘭他是權位尊貴的王子,誰敢碰他一根寒毛,即使想目睹他豐采的人,都必須先伏地跪拜。
“明明就有,還睜著眼睛說瞎話!”自責的她,口氣卻越來越激昂,有意逼迫賽夏已降息的情緒溫度再度升高。
賽夏沒見過這麼“番”的女人。“我說沒有就是沒有!”他的聲音顯得不耐煩,其實他氣的人是自己,不關別人的事,誰叫他好好的王子不當,要跑來這裏給人家“驗明正身”,此事已夠讓他覺得窩囊了,霞女卻還在那兒吵個不停,他真想把她那張嘴巴給封了。
霞女非把賽夏逼出火氣來不可似地指稱道:“騙人!”
氣得賽夏站起身來大吼。“我要怎麼說你才相信,我真的沒有生你的氣!”
霞女也不甘示弱地將嘴唇湊到賽夏麵前去,拉著嗓門大聲嘶喊。“你講話那麼大聲,還說沒有生氣!”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吼來吼去,震動了前麵正忙著征募人馬的官老爺,吵得他們不得安寧。
“來人啊,去看看後麵那兩個人在鬼叫個什麼勁兒?”
前排第一個瘦瘦高高的士兵,小跑步到後頭去了解狀況。
“喂,你們在吵什麼?”
霞女怒極地回頭大喝——“沒你的事,滾開!”
那位士兵見霞女怒眉高揚,一臉凶相入以為看到一隻獅子在對他大吼,嚇得急溜,反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個人安全第一。
賽夏快被她搞昏了,究竟生氣的人是她還是他?這個女人一發起瘋來,似乎沒完沒了,得想個辦法治治她那張不懂得閉上的嘴巴,讓她再吵下去,他也瀕臨瘋狂的地步了。
賽夏一把拉過她的肩靠近他的胸,用自己的嘴完完全全地把她的給封住,如此才能製止她的吵鬧,取得片刻的寧靜,隻是委屈自己的“尊唇”了。
當兩人四唇相觸時,霞女突地整個人震了一下,像有股熱流竄過全身似的,她圓睜著大眼,定定地望著雙眼緊閉的賽夏,絲毫不敢亂動,以為這是賽夏泄憤的方式,她安靜地承受著。
這種發泄火氣的方式好怪異喔,感覺還不太討厭就是了。嗯……霞女又顫了一下。
原來賽夏伸出濕熱的火舌,捆住霞女那片鼓動如簧的靈舌,緊緊地攫住交纏著,看她還能使出什麼通天本領,吵人安寧。啊——總算安靜了,隻是他的手有些失控地將霞女越摟越緊,甚至不聽使喚地朝她身上那兩團肉摸去。
賽夏突然從霞女的身上彈跳離開,像被觸電似地,迷迷蒙蒙的眼神,透露出疑惑和不解,天啊!他剛才對霞女做了什麼?他竟然對她產生了情[yù]?!不會的,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會是霞女這樣的女人,他雖然想著中原女人,但那也絕不會是毫無女人味的霞女呀!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賽夏雙掌撫臉,試圖揮去混亂的思緒。對,他是故意的,霞女根本不適合他,她隻適合在山穀裏爬爬樹,捕捕野兔,天啊!他到底受了什麼刺激了,會對霞女這樣的女人——如果她也算女人的話,失去自製力,唉,為了不一錯再錯,他還是回去樓蘭吧,否則日後不知還會發生什麼更可怕的事。這霞女似乎擁有一股魔力,老是吸引他做一些他根本不想做的事。
霞女卻一副無所謂的表情。“你這樣做,我好過多了。”是她連累他被搞得一身狼狽的。“你確定所有的怨氣都發泄出來了,如果還有殘餘,再來沒關係,我撐得住。”她閉目屏息靜待賽夏展開第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