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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荒謬!這就是你們說的不薄?你知不知道男人要的是什麼?是權力!為什麼你們不允許我們行醫的人有權?因為我沒有你那麼深的武功?哈哈,你現在也看到,你武功再怎麼高也還不是任我宰割?”

商泛心想,難道他們真的中毒了?

溫直初突然開口:“叔叔。”

溫風蓮笑地輕佻,“怎麼了,好侄兒?求饒嗎?行,以後你乖乖當我的狗我可以放了你,讓你多享受幾年時光。”

溫直初看也不看他,“溫風荷是不是你殺死的?”他的聲音不穩,似乎在掙紮。

溫風蓮頓了頓,“哈哈,你現在知道了?那那個雜種死的瞑目嘛,怎麼了,好侄兒,你要找我報仇嗎?”

眾人吃驚。

溫直初道:“我隻是想知道你是怎麼殺了他的。他武功比你高不止一點。”

溫風蓮道:“那還是要感謝陳琰。要不是他先把那雜種毒倒,你父親不會那麼好殺的。”

溫直初的聲音幾乎是擠出來的:“為什麼?”

溫風蓮道:“看你要死了,我也就不瞞你了。你父親溫風荷可是好人,他搶了我的女人,也就是你娘親,這我就不說什麼了,哼!可是他居然懷疑你娘親對他不忠,因而使你娘親鬱鬱致死!他搶了我所有的榮譽,同是在死門,我努力那麼多,隻成一個長老,他卻是左司,處處高我一等!可是這些都不算,我沒辦法對他下手。可是後來你猜我知道了什麼?哈哈,那雜種是我爹娘從外麵撿來的!一個雜種,殺了當然沒什麼關係了。所以好侄兒,你也隻是一個雜種生的另一個雜種。你沒有資格姓溫。”

溫直初不再說話。

這時陳琰又開始了:“其實你們都不是最慘的。你們這些毒隻是讓你們受一點點折磨然後就能把你們送上天堂。可是你們最可愛的右司,就沒那麼簡單了。他中的毒和你們可都不一樣。範劍啊範劍,對不住咯,我也是因人而異麼。你那麼喜愛植物,最後卻是因為它們而死。”

“什麼意°

第二十章

眾人趕緊把紅木抬起,送去休息。

商泛走出門口的時候深深看了一眼陳琰。

陳琰真的很厲害。抗凝固劑……根本就是最平常的藥物做出來的東西。關鍵在於這種創新的思維。

還沒回到庭院就被叫住,竟然是上次的那個清瘦小廝。

他蹙眉問:“紅木到底救不救的回來?”

商泛道:“你要是擔心他不如去照料他。我不能提供任何幫助,關鍵在於他自己。”

一旁的溫直初今日反常的一直沒有說話。

商泛也想說話。事情發生太亂,他自己明明又不是死門中人。

半路又殺出第二個程咬金。

範劍看著溫直初道:“是不是你救了我?為我解了那個什麼長眠草的毒?”

溫直初斜了他一眼,並不說話。

範劍追問道:“是不是?”

“不是。”

說完繞過他直接走。商泛想,範劍真是不會挑時候,溫直初臉上明明寫著“凡人勿近”四個大字。

可是範劍哪是那麼容易妥協的人:“我知道是你。”

溫直初頭也不回,“你愛怎麼想怎麼想,我管不著。”

商泛和溫直初各自回到自己房間。

商泛想,溫直初的事情總算解決了?可是他自己的事呢?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深深的挫敗。

他記得羅九在他走的時候對他說的話:“時機成熟,已經知道淺溪的位置。他很好。再過幾日不出意外我們就可以下山。”

但願真的是那樣。

商泛知道很多人在心情不好的時候都會喝酒。就比如眼前的溫直初。商泛不喝酒,因為他還沒養成這樣的習慣。溫直初一杯一杯往自己嘴裏招呼。

“商泛,朋友一場,估計再幾日就要和你作別。為何不喝個痛快?”溫直初也聽見了羅九說的話。

“幹杯。”商泛拿起酒杯。

他們倆本來想去外麵喝酒,但是實在太冷了。

“商泛你知道嗎?我都覺得我沒臉去跟溫風荷上墳。甚至沒臉叫一聲父親。就是報仇了又如何?”

溫直初喝一口酒說一句話。

“我有時候挺羨慕你的。沒有什麼背負。我是注定要一被子背著這樣是愧疚了。”

商泛不想看溫直初這個樣子,他總覺得這樣的麵貌並不適合溫直初,便轉移話題道:“你們怎麼知道溫風蓮要篡位的?”

“這世上有一句古話叫做‘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他行事太過乖張。有心人一查就能看出一些蛛絲馬跡。大概是他之前做什麼壞事一直得逞,不管是殺我父親還是網羅那些長老們,故而防鬆了警惕。這死門上下,誰不是心思縝密?就看那最忠厚的大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