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還是在安慰越前南次郎。
“各位請保持安靜,這裏是醫院”忍足瑛士頭痛的對越前南次郎說,他看到越前南次郎那太具有標誌性的裝扮,多年前的記憶全部自動回到腦海裏來了,他很清楚的記得這一家人的脾性啊。
“忍足醫生?怎麼又是你?難道醫院是你們家開的?我們家奈奈子怎麼樣了?”越前南次郎也想起了眼前的這位醫生,當年奈奈子也是因為車禍住院的主治醫師,他怎麼可能忘記?
忍足瑛士滿頭黑線?他忍足瑛士在東京也算是一個名人吧?雖說以前他剛來東京工作的時候,自家醫院還不如現在這麼有名,那也不至於把他忽視吧?東京醫院在東京這個不大不小的地方這麼說也是一流的吧?
“越前先生,貴小姐正在進行搶救,請你陪貴夫人到旁邊休息一下?”他是紳士的化身,無論是身為紳士還是醫生,他都應該建議越前婦人到旁邊休息一下,越前婦人整個人看起來不太來,臉色特別的難看,嘴唇都發白了,應該是驚嚇過度的原因,可能是想起了以前越前奈奈子住院的事情。
他很想問越前南次郎關於奈奈子的一些事情的,可是麵對這樣的一對夫婦在這種情況下,他實在是開不了口,如果現在問那些問題有一些過分,太殘忍了,奈奈子現在還躺在手術台上,忍足瑛士很明了的閉上了嘴,有些事情,如果有必要的情況下,他可以采取強硬手段。(比如說驗DNA)
因為忍足瑛士的話,他們都保持了沉默,是的,他們現在著急是沒有用的,他們現在應該做的不是在急症室外嘰嘰喳喳讓其他病人也不得休養,一時間氣氛又變得壓抑起來。
上天似乎也感受到了這種氣氛下起了蒙蒙細雨,給這壓抑的氣氛增添了幾分寂寥,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使得他們感到寂寞難耐,更增添了幾分恐懼,讓他們心中忐忑不安。
時光仿佛成了他們現在最大的勁敵,奈奈子被推入急診室還不要十分鍾,他們卻感覺度過了半個世紀,焦躁、焦急一起湧上心來,龍馬不停的翻看著手機,盯著那緩緩挪動顯示時間的屏幕。
“啪啪啪”極有力度而又慌亂的腳步聲從走廊的盡頭傳來,以跡部為首的冰帝網球部正選們全部趕過來了,無論他們在路上怎麼不顧交通規則的行駛,他們還是比青學的來遲了一步。
“越前,那個不華麗的女人怎麼樣了?”跡部一個人先跑到前麵趕到急診室走廊外,正好碰到越前一個人站在那裏靠著牆壁,周圍環繞著說不出的悲傷氣息。
越前慢慢的抬頭,看了眼滿頭大汗還穿著冰帝訓練時的隊服,空氣中還隱隱傳來一絲玫瑰花香,越前知道這個猴子山大王是真是在擔心他姐姐,他麵無表情的把頭轉向急診室的方向說:“還不清楚,現在正在急救”,他本來是想說情況不容樂觀的,隻是他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
跡部在越前還沒有說話之前就感受到了那份悲傷,他大爺知道越前奈奈子恐怕現在很危險,越前龍馬那個小鬼什麼時候會懂得悲傷是什麼?除了他姐姐,這個小鬼誰都不在乎,跡部的心一下子秋風瑟瑟,夜涼如水。
他大爺不相信那個在他心底最為華麗的女人會就這麼,他絕不相信,因為那個女人的性格不是表麵看起來那麼柔弱,正因為如此,跡部相信那個女人不會輕易的接受上天的召喚。
“伯父,奈奈子現在什麼情況?”跡部壓住自己那份不安的心情著急的問忍足瑛士,他大爺認為在這裏現在最能說得上話的人就是忍足瑛士,隻有他的話才讓跡部有幾分相信。
“我現在也不能保證什麼,不過你放心,我已經安排了醫院最先進的醫療人員和設備”他也不想奈奈子就這麼,那個女生就算不是他女兒,他也會盡最大的努力,這其中有一種說不清的情緒。
安靜的急診室門突然打開,走出一位護士大聲的說:“病嚴重失血過多,現在醫院A型血暫時不夠,請病人的家屬裝過來”。(我們這樣假設吧,一般來說這個血型很普通,醫院會有存血的,偶爾也會有另外嘛)
越前南次郎聽到這裏馬上說:“奈奈子的血型是非常常見的,醫院怎麼會不夠呢?現在怎麼辦?怎麼辦?”
越前南次郎急著了一會兒接著對在場的這些青少年說:“你們這些人當中那些人是A型血,麻煩你們了”說我鞠了個90度的躬。
“本大爺是的,我我還有我”在場的少年當中有好幾位是這個血型,跡部的動作蓋過他的思維,他還沒來的及思考就脫口而出了,英二,河村隆,向日他們心想總有幫得上忙的地方了,雖然是要抽他們的血。
忍足侑士和忍足瑛士也很錯愕的站了出來?他們心中有很多的疑惑,越前家不是這個血型嗎?他們很想問這其中的原因,不過現在顯然不是時候,護士沒有管那麼多,包括院長在內的幾人全部讓他們去做血液試驗。
佳美很恨自己為什麼不是這個血型的血液,奈奈子如果有個什麼意外,她怎麼也不能原諒自己,他們是最好的朋友,為什麼在關鍵時刻她一點忙也幫不上?有這個想法的何止佳美一個人,龍馬是自責最深的一個,他的心情誰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