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放在鼻眼之間,擺出了那個洞察人的經典動作,希望能思考點什麼出來,忍足也推推那平麵反光的眼睛表示失望,隻有龍馬注意到了,錢包裏有一張他和姐姐的合影,那是他們最有紀念價值的一張合影,也是龍馬所有照片中唯一一張笑得露出了牙齒。
“啊恩,越前小鬼你發現了什麼?有什麼不對嗎?”跡部自己沒有思考出什麼來,驚人的洞察力發現了越前的不尋常,他望著錢包裏的一張照片?好像越前那個小鬼很開心,連牙齒都露出來了,原來這個小鬼還會笑得那麼燦爛?
“好像是越前和奈奈子的合影呢?兩個人手裏都拿著獎杯呢?”忍足也關注了這張照片,錢包裏放照片不是很正常的嗎?為什麼越前露出那種不可思議的表情。
“這是我和姐姐參加美國青少年比賽那冠軍時的合影,那是我和姐姐同時拿冠軍”龍馬好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好像是在解釋給他們聽,臉色那幸福的笑容更像是一種炫耀。
“那這張照片還挺有紀念意義的”感情細膩的忍足馬上感覺到龍馬此刻柔軟的心,不似平時那麼讓人難以接近。
“那是一次我和姐姐都是第一次拿冠軍,媽媽也到現場看來我們比賽,這是媽媽拍的照片,因為洗照片的技術問題,這是唯一保留下來的照片”已經完全發展成酷冰人的龍馬好像陷入了回憶當中,因為陽光照射的角度,讓人看起來有點迷糊不清。
這個時候沒有人說話,連跡部大爺也保持了沉默沒有調侃越前,他們雖然不知道一張照片到底有什麼重要,重要在最危急的時候還惦記著,可是他們能體會那是怎樣的一種感情,這種感情中又帶有一點嫉妒,如果換成自己?奈奈子會不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姐姐,為什麼,姐姐你才是最重要的”龍馬最後把所有的感情化成了噎唔的泣瀝聲,他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有哭過了,無論被臭老頭用網球怎樣的戲玩,還是比賽輸了都沒有掉過眼淚。(好吧,我承認想象不出龍馬流淚是什麼樣子)
“那是龍馬第一次拿冠軍呢?你當時還向我保證,等你拿了世界冠軍要把獎杯送給我呢?所以我當然到留著這個證據”微弱,嘶啞的柔軟的聲音傳入了他們的耳朵,在他們幾個把精力放在照片上的時候,奈奈子清醒過來了,因為她聽到龍馬說的話,姐姐才是最重要的。
“姐,你終於醒過來了,我好害怕你會和以前一樣有什麼意外”他內心是前所未有的恐懼,這次的醫院診斷的結果和上次有著極為相似的一點,頭部受到強烈撞擊,他害怕奈奈子醒來之後誰也不認識,包括他,還好,姐姐一切安好。
“啊恩,你這個不華麗的女人終於醒來了,害本大爺白白擔心了一個晚上”跡部大爺的關心來的太別扭,那明顯的呼吸氣聲難道不是放鬆的表現嗎?
忍足家裏不愧是開醫院的,他在奈奈子清醒過來的第一時間通知了醫生,說什麼關心之類的話都是浮雲,現在最重要的是再次確認奈奈子安全無事,更為其然的事,現在的他不知道怎樣麵對奈奈子?有一個怎樣的心態?又以什麼樣的身份?他應該說什麼?被外界成為天才,軍師的忍足侑士也有不知所措的時候。
人往往都是這樣,作為一個旁觀者他就很容易看清楚事情,對當局者是侃侃而談,說的是讓人心服口服,一旦角色對換變成當局者的時候,他就看不清方向,做什麼事都縮手縮腳的三思而行。
醫生在自家院長和自家少爺嚴肅,急迫的目光中做完一係列的檢查,“越前小姐已經沒有大礙了,現在她需要做的就是靜養,多吃點補血的東西現在她很缺營養”說完這些話的這位醫生感覺他完成了一件非常艱巨的任務,其實他很想說,“院長大人,如果不放心,你可以親自檢查啊?我不會有意見的”到底越前小姐是何方聖神?他還是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