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得到了奈奈子這具身體,還奢侈的擁有了越前這個姓氏的親情,讓她在這個未知的世界找到一絲慰藉和幸福。
她不是越前奈奈子,這是她化為幽靈之後附在奈奈子身上的事實,她沒想過她居然連這具身體的本尊的姓氏也是個錯誤,忍足侑雪?她沒有一絲這個人的記憶,為什麼她見到這樣撕心裂肺的的忍足夫人會心痛的厲害,連呼吸都是一種痛?
難道這是這具身體殘留的意識?奈奈子可笑的自嘲想到,這種騙人的鬼話連她自身難以說服,一個幾歲的小孩能有什麼殘留的意識?還是如此強烈的?這隻能是一種本能,這具身體麵對親生母親時那種與身居來的本能?奈奈子騙自己要如此理解。
這種逆天的感覺根本無法解釋,她也不想在這上麵浪費太多的腦細胞,無論是科學還是妖魔鬼怪都無法參透的事情。
忍足夫人的悲傷和離她那麼近,她依舊無法安慰,緊緊的摸著自己心髒是位置借以來撫平這揪心的心痛,她無以自救怎能安慰她的悲傷?跡部感受到了她的異樣,緊緊的把她抱在懷裏,希望借此來稍減她的不安、難受。
“我希望在我有限的時間裏,留給你所謂“記憶”全部都是美好和溫暖”悲傷過後的忍足夫人她看到了人生希望,那就是奈奈子,她希望以後能彌補這些年來對奈奈子的虧欠。
溫暖和擁有這種情懷不是一下子能感受到的,忍足夫人用過去的傷痛和懷念讓奈奈子深刻的感受到了那份來自母親的愛,這樣想來,她為這具身體也不覺得那麼遺憾了呢?心中的疼痛也減少了許多。
聽著忍足瑛士的訴說,她和忍足侑士是傳說中的龍鳳胎?這是否意味著說她比現有的年齡要大上一歲?莫名的又老了一歲,這是奈奈子經曆過年齡的考驗後對歲數的執著。
17年前驚動全國的一起綁架案就是關西忍足家族的一對兒女,之所以這麼有名是因為綁匪的囂張,明目張膽的宣告全國他所持的人質是誰?在報紙上登著讓忍足家族準備5個億,還張揚的發出綁架預告,最後這起有名的綁架案被抓獲了,而得救的人隻有忍足侑士一人,還有一人據綁匪說死了,那個宣判死亡的人——忍足侑雪,也就是現在的越前奈奈子。
在忍足侑雪被宣判死亡後的那七年,忍足家一直沒有放棄,也不相信這個說法,他們花重金尋找了七年無獲才漸漸的失去自己那份堅定的信心,直到忍足瑛士一家搬到東京來之前才徹底的放棄尋找,大阪是提醒他無能的證據,受不了自己每次提醒自己無能力保護女兒這個打擊的事實,他才搬到東京,希望一切都可以過去。
聽著忍足瑛士如故事般的陳述,她的心情也跟著沉重起來,不是因為忍足瑛士故事講得有多麼的動人而感動的沉重,而是被這種執著尋找的那顆堅定不移的心給震感到了。
為了女兒付出這麼多的父母如今找到了她又會怎樣?她是感動忍足一家人的執著精神,隻是她不是真正的忍足侑雪,她不想成為那個替代品,她應該怎麼辦?是不是她太自私了?占據了這具身體卻不想承擔相應的責任?
等待、沉默、急著、難耐這邊的沉重氣氛與寺廟那份清心寧靜的宗旨,非常非常的不和諧,所有人都等待著奈奈子的回答,哪怕是一個表情或者是一個動作?
什麼都沒有,奈奈子靜靜的靠在跡部的懷裏,那份寂寥的神情如同盛開在高山之巔上的雪蓮花,美麗、靜肅!讓他們感受到了蕭條的寂靜,給這個寺廟增添了幾分神秘。
所有人都的不懂奈奈子此刻的心裏在想什麼,跡部以為他們無聲無息的交往就是彼此讀懂的信息,可是這樣的奈奈子是跡部怎麼也看不透,猜不明白。
沒有人敢打擾這種狀態下的奈奈子,他們既想不透也不敢輕易的把她從這個境界中拉出來,害怕強行讓她退出會發生他們意想不到的事,這種風險他們現在不敢賭,因為他們還沒得到她的認可,很有可能會因為這種風險而全盤皆輸,那他們這麼久的等待就全完了。
這種沉重,寂靜的氣氛好在隻維持了幾分鍾,跡部這個與親情無關的局外人吧她拉回了視線,他大爺不是因為想幫忍足,他大爺在知道這一切的時候就決定尊重她自己的決定,之所以拉回她的注意力是跡部害怕奈奈子這種魂不附體的遊魂狀態,一個不小心就會失去。
“我不是一個容易感動的人,但是你們的行為真的讓我感動,隻是我已經習慣了越前這個姓氏,希望你們理解”她選擇越前這個姓氏是毋容置疑的,誰也不會感到意外,除了忍足夫人,她怎麼也接受不了,因為她沒有見識過奈奈子和越前家的感情。
“雪兒,你是忍足家的,你怎麼能流落在外呢?”忍足夫人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她盼了十七年的女兒終於找回,卻沒有她意想的和她一樣高興,反而拒絕回家。
“奈奈子,我不奢求你什麼,隻是你身體裏流淌的是忍足家的血液,難道你真這麼狠心?”看著被奈奈子打擊到的妻子一臉悲傷,他恨自己這種無能為力,語言上多少有點過激。
“狠心?”這是在說她嗎?終於有人發現了她的真麵目,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知女莫如父?雖然隻是血脈上的,她從來不認為對他們有什麼虧欠,在此之前他們還是路人甲和路人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