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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轉頭對靳連說道:“這裏沒你的事了,你可以走了。”
靳連不同意。
他表示自己非常傷心。
“你看看你,”他控訴道,“這都多久了,怎麼還是剛用完我,就又翻臉不認人。”
雲鸞沒回話,隻低頭喝奶茶,給了個特別冷淡的側臉。
西簾把視頻發出去後,不知道想到什麼,問雲鸞:“你還記得池雨嗎?”
“記得。她怎麼了嗎?”
“在那個長篇小說裏,池雨得了尿毒症,需要換腎。剛好洛兮知懷了孕,慕千夜就逼她打胎,挖了她的腎給池雨……”
現在的洛兮知是雲鸞。
所以洛兮知被打胎,被挖腎,四舍五入就是雲鸞被打胎,被挖腎。
靳連二話不說起身朝外走。
雲鸞叫住他:“你幹嗎?”
靳連頭也不回:“我去砍死那對狗男女!”
西簾撲哧笑出聲。
臨走前,雲鸞問西簾:“你是怎麼回來的,方便說說嗎?”
西簾愣了下。
但很快就反應過來,雲鸞問的是穿越去別的世界後,要怎麼樣才能回到原來的世界。
雲鸞看出她也是穿越過的。
考慮到蘇妃玉對此並不知情,西簾借著和雲鸞交換手機號,以悄悄話的形式小聲說了,雲鸞聽後道了謝,才提著給室友帶的奶茶離開。
靳連正和蘇妃玉商量著報名參加國際電影節的事,見她說走就走,也不喊他,忙和蘇妃玉告別,拔腳追過去。
追到後,他抬手要攬雲鸞肩膀,卻見她頭也不回,反手一把掐上他脖子。
他頓時不敢動了。
忙說:“是我,是我。”
雲鸞這才回頭:“你該回家了,還跟著我幹什麼。”
他說:“你落了個東西沒拿。”
明知他睜眼說瞎話,她什麼東西都沒落下,但雲鸞還是鬆開手,任由他跟屁蟲似的跟著她往學校走。
她完全不知道身後的西簾和蘇妃玉看向他們的目光是有多麼的難言。
“不是說不是情侶嗎?”
“嗯……可能是某個不足為外人道的小情趣?”
“噫,好肉麻哦。”
……
時間過得飛快,眨眼就到了冬天。
靳連原先還想著帶雲鸞一起去參加電影節,結果事實是雲鸞跟教授去倫敦出席一學術會議,他隻能一個人去柏林,孤家寡人冷清得很。
由於這次電影節,西簾也被邀請參加,因此前往柏林的飛機上,靳連和西簾打了個招呼,就開始啟動不恥下問技能。
“那個什麼,我看有不少人追求你,能不能找你取取經?比方說男人送什麼樣的禮物最能引起你的注意?”
西簾不答反問:“你真的在追雲鸞啊?”
靳連說:“是啊,追了好幾百年了。”
西簾聞言,給了他一個既震驚又同情的眼神。
大意是都追了幾百年了,居然也還是那麼個不受待見的待遇,真是男人聽了會沉默女人聽了會流淚。
於是接下來的時間,西簾就以自身為例,給靳連傳授了許久追人技巧。
最後西簾總結,追人千萬不能一個勁兒地直追,一定要適當地給出空間,否則不僅人沒追到,反而還把人推得更遠。
靳連醍醐灌頂,恍然大悟。
難怪一直沒人認為他是在追求雲妹,敢情是他追得太緊,他們都以為他是要害雲妹?!
真是蒼了天了。
他滿心憋屈無處可說,連電影節頒獎典禮上,他憑借鐵血天子的角色拿到最佳男演員的獎項,也沒能讓他緩解多少。
但他還是第一時刻給雲鸞打電話,向她報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