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白蘇身子不禁微顫,不適地縮了縮頸項。
“原來……蘇兒那處也是想
tang的。”濃重的戲謔,陸淮陽邪魅地說道。
臉頰發燙,白蘇頭埋在他的心口處:“胡說八道。”
“是嗎?最近蘇兒總是愛說些違心話。唉,不得以我隻能親身驗證。”陸淮陽說著,一隻手往被子裏摩挲。
驚慌失措起來,白蘇下意識地往後躲。
可陸淮陽怎會在這時放過她?
在他有力不容拒絕的禁錮下,白蘇耳根都已燒得通紅,敏[gǎn]的身子劇烈的顫唞著,而那處此刻也在他的手掌下慢慢溼潤。
他的手指輕撫、摩攃、勾挑……無所不用其極地引誘著她走進那片美妙的‘神秘園’。
在他的撩.撥下,白蘇急促的呼吸著,突然忍不住一聲尖叫。
那處已經在他的撫.慰下綻放……
身子有種無力感,白蘇靠在他的肩頭毫無氣力地喘.息著。
這時,陸淮陽拿出那手,那骨節分明的手指上yin邪魅惑地帶著些晶亮的水漬。
“蘇兒,你看看你是不是又說謊了?明明那處很是渴望嘛!”陸淮陽深邃的眸子裏亦是滿涵著渾濁的情愫。
“你……流.氓。”白蘇詞窮地說道。
“這就流.氓了?那接下來再讓你見識下更流.氓的事吧!”陸淮陽說著一個翻身將她壓住。
所謂小別勝新婚,白蘇在他翻天覆地的折騰中沉淪。
接下來,她終於‘見識’到他更流.氓的作為。
最後,白蘇趴在他心口上,連說話的力氣都已沒有,她的臉頰上還明顯的帶著淚痕,而那處此刻也帶著刺痛感。
“蘇兒滿意了嗎?”摟著白蘇光滑的肩頭,陸淮陽意猶未盡地說道。
可白蘇現下哪裏還有氣力回答他,隻能憤憤不平地咬咬牙。
“不說話?沒事,蘇兒那張小嘴兒比這張嘴誠實,我已經深刻的感受到‘她’的對陸老二的表現十分滿意。”陸淮陽說著伸手點了點白蘇的嘴唇,別有深意地說道。
相處這麼久,白蘇對他時而的‘汙言穢語’已經見怪不怪,他那張嘴就喜歡在這種時候‘欺負’她。
身心都得到滿足,陸淮陽稱心如意地抱著懷裏的嬌人兒:“這兩天獨守空閨的遺憾到這時才得到填補。蘇兒,沒準兒哪天真死你身上了。”
稍稍恢複些氣力的白蘇不滿地在他xiong口處一拍,表示對他這話的不讚同。
獨守空閨?
他也能說得出來,她也不過出去三天左右,哪又他說得那般嚴重。
“蘇兒不信?”陸淮陽伸手拉住她那隻手:“我原也是不信,可真你我天南地北的分離,又不能聯係時我才發覺心口一空,好似最重要的那部分跟著你走了。”
“……我明白。”白蘇悶聲回答道。
這種感覺,她也深有體會。
突然,白蘇想到那句‘隻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③
“白蘇,現在我有不得以的原因不能馬上娶你,可你相信我,等我解決好那件事我們立馬結婚。”陸淮陽鄭重的承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