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著施譯解開他的褲子,親吻他的胸膛,甚至在施譯一把抓住他,將他壓在身下時也沒有反抗,而是好整以暇地看著他,“怎麼,想做top?”
施譯重重咬了他的嘴唇一下,“錯,是騎乘啊爹地!”
吻繼續肆虐在杜唐的身上,他急促地喘著氣,接著就感受到皮膚上落上了一滴滾燙的液體。
“……施譯?”他扣住施譯的下巴,強迫他仰起臉。此刻那張好看的小臉上布滿了卻布滿了淚痕,杜唐一手抹著他臉上的淚珠,低沉著聲音問,“怎麼了?”
施譯重重地吸了一下鼻子,咧開一個沒心沒肺的笑,手指撚上杜唐的ru頭,“因為騷得不行了,爹地,幹我。求你幹我。”
作者有話要說:如標題。。。。一邊看瑪麗蘇吐槽貼一邊寫的,如果我的文風突然有了一種詭異的走向。。請找蘇妹子報仇。。。照例二更,我先清洗下`身上的蘇陰影。。。。。。
☆、杜主編就算失戀表現的也是很內斂的。
施譯後來再也沒敢回憶那天的細節,但偏偏,在他遠渡重洋,隻身一人在異國他鄉之時,那一天的相處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曆曆在目,鮮活得猶如昨天。第一次是騎乘,第二次是傳統式,第三次是後入式,後來他再也動不了了,卻還是求著杜唐,“不要停,爸爸,不要停。”
事實上他從來不在性事中用這個稱呼,但那天他突然發現,當他們擁著彼此,當杜唐的□一次次貫穿自己的身體時,那兩個字眼就仿佛噴湧到火山口的岩漿,他無法阻擋,無法吞咽,隻能哭著一次次叫他,爸爸,爸爸。
杜唐的眼神依然是那樣火熱,那麼動情,□裸地寫著欲望和愛。施譯一手將他的劉海都拂到腦後去,就算□的頻率再激烈,他也沒有移開自己的視線。他緊緊地、一眼也不願錯開地,直直地看進他的眼裏去,仿佛用視線咬著他。
每一次沒頂之時,那三個字都湧到嘴邊,仿佛是一種抑製不住的衝動,想要在這樣彼此交融的時刻,明明白白地告訴他,大聲告訴他!但最終,他隻是微微張著嘴,動了動唇,卻一個字也沒說。
最後一次時,杜唐咬住他的耳垂,“說出來,施譯,說出來。”一聲一聲,仿佛哄騙,放佛誘惑,仿佛渴求。
施譯眼眶裏蓄滿了淚,一顆一顆砸在枕頭上,手臂上,他嘶啞著嗓子,“我愛你,杜唐,我愛你。”
他感覺到深入在體內的那一根突然漲大了一圈,幾乎能感覺到表麵青筋的跳動,接著,一股滾燙粘稠的液體噴射進了自己身體的深處,仿佛徹底占有。
記不清這是第幾次了。
“我愛你,施譯,我也愛你。”杜唐伏在他的肩頭,喘著氣,但字字清晰,溫柔呢喃。
施譯看不見他的表情,隻是那一刻心髒所能承受的情緒仿佛達到了極致,他願猝死在此刻,溫柔地,永遠留在此刻。
彼此都清理完後,已經是深夜,晚飯都還沒吃,施譯的肚子餓得叫起來,杜唐便下床去給他煮了麵條。施譯像是打定心思要撒嬌到底,他啊地張大著嘴,“喂我。”
杜唐寵著他,真的笑著把麵條吹溫了以後送進施譯的嘴裏。他微微低著頭對麵條吹氣的樣子真的很孩子氣,熱氣熏在他的臉上,讓他的麵孔更顯溫柔。
施譯突然發現,杜唐最近很愛笑,真的很經常笑,而且是那種發自內心的笑,那樣從嘴邊溢出來的笑,讓看見的人都要融化,連心都要跟著他那份幸福一起顫唞。
他是應該幸福,應該愛笑,應該多笑。
畢竟,他要結婚了啊……
“跟你說個事。”
杜唐渾然沒有察覺到施譯沉靜的臉和眼神,隨意地嗯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