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了依月姑娘…”說話間,他的眉眼一直蘊涵著笑意,如沐春風。
原來如此!落玉寬慰地笑著,不住地點頭,心中有些喜色浮上來。
她又轉過臉瞅了一***旁的依月,腦中忽然有個念頭湧出,若是他能替了自己好好照顧依月的後半生,這未嚐不是一件好事!
那依月此時見落玉曖昧不明地目光在自己與如風間徘徊不去,雙頰不覺通紅成一片,眼中也有幾分羞赧之色。
看兩人有些尷尬地坐著,落玉也不好明說什麼,隻是在接下來的日子裏總是有意地為兩人騰出時間獨處在一起,時不時說上幾句意味不明的話算是提醒。
在落玉極力的撮合下,兩人關係似曖昧非曖昧地維持著,似乎是有了些進展...
起先痕跡日,三個人過得都很開心,落玉依舊是個盡心盡責的好母親,一逮著機會就不斷地向不足半歲的孩子灌輸著新鮮知識,真真盼不得孩子一夜間立即長大才好!
後來,直到有一日一個不速之客的來臨,將這一切全攪亂了。
風千祥身著一襲白得如雪的袍子背立在門前,屋外幾縷陽光灑在了他身上,如鑲嵌了一片金色,發出陣陣光芒,直刺眼睛。
“你過得不錯。”聲音很淡、很輕。
落玉霍地站起身,先是驚詫地打量了他半晌,片刻後又回歸一片坦然。
她差點忘了,他是有功夫的,這小小籬笆怕是難不倒他!
“你來做什麼?又想要我幹些什麼勾當?!”麵色十分不耐,目光不由也呈現出厭惡無比的神色。
心中一抽痛,風千祥隱了隱臉上方才露出的落寞,換了種口氣道:“我來看看你。”
說話間,聲音裏竟是帶了分濃濃的の
風千祥依舊每日步步緊跟地伴在她身旁,仿佛眼裏隻容得下一個人、一張臉、一雙眼睛。
因著他的關係,如風見落玉的次數明顯少了,每每都在未親近前就被他給打發了。
這一日午後,落玉按照一貫的生活習慣,將銳兒放在裏屋外的小院子裏的一個竹製搖籃中,輕輕地哼著曲子,麵容熠熠生輝,發出柔和的光芒。
風千祥站在一棵散發著清香的樹下,黑目略微有些焦躁地望著她,嘴唇始終緊緊地抿在一起。
他望著那張柔美卻泛著神聖的臉,眉間的陰鬱隻稍稍散開了些,卻仿佛衝淡不去。
“失敗了?!”一個輕冷的聲音忽然響起,很細,不帶任何重量,如風飄過。
眉頭一緊,風千祥一震,猛斂了神仔細看了過去,隻見她依舊是那姿勢,依舊疼愛地望著自己的孩子,似乎剛才什麼也沒有發生,甚至連他都懷疑那些話究竟是否出自她之口!
見風千祥遲遲不作聲,落玉這才站直了身子,雙手擺弄著搖籃上的衣裳,了然而又好笑地望了他一眼。
那雙清眸中帶有譏諷、帶有篤定,更帶有怨懟。
“你去吧。”片刻後她抱起了搖籃中的孩子,嘴角一勾,轉身朝屋內走去。
風千祥見狀,幾乎是反射性地追了幾步,眸心有些許慌張。
“放心,我不會有事的。”身下腳步突然一滯,落玉猛地停了下來,頓了頓,輕聲道。
她背對著他走上了兩個台階,風迎著他的發絲吹過她的裙角,肆意地飄揚著,仰望而去,竟有種虛幻不真實的感覺。
風千祥猶豫了一下,正當她又預備繼續往前走時,他忽然快步走上,擋在了她麵前,雙手顫唞了一下,悄然向上,最後抓住了她的雙肩。
睫毛垂下,她淡淡地掃了眼他搭在自己肩上的雙手,笑了笑,輕巧地轉過身,十分自然地躲過了。
“你都知道?!”尷尬地將兩手重新置於身側,風千祥挑高了右眉,詫異道。
刹那間,他心底幾乎湧出了一種恐懼。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沒有正麵回答他,落玉眯了一下眼,淡淡地道。
她沒興趣知道他們那些見光死的陰謀,若非夜晚偶爾起身給銳兒喂東西吃,她也不會聽見蒼茫的夜色中,風千祥與一個黑衣人的對話。
乍聽到風千漠並無大礙的時候,出乎意料般,她心裏竟是大大地鬆了口氣,仿佛那根心弦一直都為他繃著。
也許是因為歐陽玉,因為她還欠著他!心中一直這麼安慰著自己,她漸漸也沒有多加理會自己究竟是何種心情麵對風千漠了!
“你偷聽了對話?!”半晌後,風千祥皺了眉毛,麵色十分不悅。
雲淡風輕的神情立即蒙上一層陰霾,那雙清麗的眼眸隨之也透露出濃濃地鄙夷和嘲弄。
她沒有說話,隻深深卻又含了幾分蔑視地望了風千祥一眼,隨即抬步就走。
“玉兒,你還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