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慶永還想再說些什麼,但是見他這個樣子,卻又不忍心說出口了:“那好吧,我去找他們。”“嗯。”酒神悲衝他擺了擺手,“去吧。如果可以的話,讓他們也跟著你們去投奔冥鏡吧。這是唯一的出路。”端木慶永本來已經轉身向寨門走去,聽到他這句話不禁停了下來,皺了皺眉,顫聲說道:“你。。你不同去麼?”“同去什麼。。我活不長了,去冥鏡有什麼意義?還是在這裏安靜一會兒吧,哪也不去了。”酒神悲笑道。
我大概已經猜到了你的來意,是想勸他們丟下我然後走吧?為了保護杏花村村民這樣的確是必須的,這也的確是大鳥應該做的。不過,我還是自己說出來吧,英雄,誰不願意當呢?隻是這個代價。。有點大。
“好吧。”端木慶永歎了口氣,卻忽然想是想到了什麼,取出一隻巨大的,大概拳頭大小的蝸牛殼,用繩子拴了掛在了死魂穀大門的門環上,之後就此離開。酒神悲怔了怔,他不知道端木慶永這麼做的目的是為了什麼。來表達對自己的哀悼麼?
當日,自己在脖頸受傷的前提下和金鳴鳳交手了不下五十回合,最後雖然將他打成了重傷,但是自己也已經窮途末路。
“你就這點能耐麼?”酒神悲哈哈大笑。
他為了防止體能過快消耗,並沒有選擇進攻,僅僅是在防禦金鳴鳳的攻擊而已。酒神悲的戰刀雖然沉重,但是卻被他應用的靈活至極,再加上一寸長一寸強的道理,剛交手時金鳴鳳甚至沒占到什麼大便宜。
論體能,除了黯然平戰那個家夥估計金族中能和赤炎族相較的還真就沒幾個了,沒過多久金鳴鳳的喘息聲就逐漸加重了,進攻的速度也逐漸慢了下來,不過,酒神悲同樣不好過,體能雖然在,但是由於脖頸上的傷口依然在流血,他的眼神已經逐漸模糊起來:現在的情況就是誰先堅持不住,誰就是輸家。
酒神悲擔心自己耗不過他,於是之後不得不轉為進攻,打算將眼前這個人迅速擊潰,但是金鳴鳳同樣激發了最後的潛能,甚至開始動用法術。法術的殺傷力非常巨大,整座屋子瞬間就被可怕的法術火焰炸成了灰燼,並且火勢仍在蔓延,順著能夠被點燃的枯草,直接將死魂穀的大殿染成了火色。
酒神悲吃虧就吃虧在他除了靈魂之火就隻有外功體術可以使用,深知自己今天凶多吉少,於是隻能再次啟用控屍術,一爪將自己的心髒挖了出來,站在火焰中哈哈大笑:“小子,和我同歸於盡吧!”他的眼睛瞬間變成了漆黑之色,脖子上流出的血液也從鮮紅變成了深黑,整個身體竟然不再懼怕火焰,皮膚碰到火焰的時候,法術火焰居然無法損傷他分毫,再次將戰鬥強行拉入肉搏。
這種最終極,最可怕的控屍術雖然生效非常快,可以迅速掌控自己的屍體,但是對心髒損傷極大,畢竟扯下來之後再怎麼複原也回不到最初的樣子了,正如俗語所說“破鏡不能重圓”一樣。所以,最後雖然將金鳴鳳打成了重傷,但是酒神悲自己也已經窮途末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