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赤邪傷啊!”酒神傷著急的叫道,“不認得我了?”
“。。。你是女人?”西雲過了大概六七秒鍾才將眼前這個女子和之前的清秀小生形象聯係起來,之後頗有些無語的道:“你怎麼也被抓來了?”“我。。我本想去阜安城投奔你的,結果在半路上。。。”酒神傷歎了口氣,道:“西雲公子,你有辦法逃出去嗎?”“能力有限,估計。。。哎。”西雲懊惱的對著地麵捶了一拳,說道:“我技藝還是不精,居然敗在了山匪手中。。現在山匪正在以我為人質,估計是要勒索我的父親了。。我真沒用啊!”
祝壽團的其他人也都認出了酒神傷,但是在這種情況下也都沒臉說什麼了,並且同在地牢下,也沒什麼可說的。
正在西雲和酒神傷對話的時候,那個看守地牢的家夥突然一腳踹開了總門:“吵什麼吵!”這一句下來,眾人再次默不作聲。等到看守地牢的家夥離開,酒神傷才敢恢複喘息,大口喘了幾下。不過她又想到自己這樣是不是顯得膽子太小,頗有些心虛的看了一眼摘星玄雲。然而,摘星玄雲並沒有對此小事做出什麼說法,而是指了指透氣窗外邊說道:“似乎有什麼東西來找你了。”
“嗯?”酒神傷正在納悶,卻發現一隻白雕停在了透氣窗旁,將一卷小紙條丟了進來。
她急忙撿起並打開紙條,發現上邊寫了一行字:“酒神兄,差點忘了你真是抱歉。村長說要移居雪靈山,時間太過匆忙,沒有來得及提醒你。如果覺得生活艱難,可以來雪靈山找我。端木書。”她看完之後先是欣慰,因為端木那個可惡的家夥真的沒有忘掉自己;然後轉為喜悅,因為她終於又可以見到許久不見的那個家夥了;但忽的又一陣沮喪,因為自己處在這個處境,似乎是出不去的。
她沮喪之下,也沒再多說什麼,剛想讓白雕離開,卻被摘星玄雲攔住了。他不知從哪裏取出了一根細毛筆,在紙條的背麵寫下了一行字,之後扔給白雕。那白雕非常通靈,也非常機敏,準確的叼住了紙條,立即飛走了。“有求救的可能,為什麼不試試呢?”摘星玄雲看了她一眼,說道:“沒有到被處死的那一天,求救這種事就不能放棄。”
雖然這句話很有道理,單拿出來看的話也很淒涼,但是酒神傷總感覺從他口中說出就變了味道,像是在調侃,因為他仿佛根本就不害怕“處死”這種事。不過,他到底是扮豬吃老虎,本身有大能還是生死已看淡,這就不清楚了。不過看他身上那麼多因為毆打留下的傷口和青紫,想來也是沒少受罪,這樣都不反抗,那也是太能忍,應該不太可能是深藏不露,所以就隻能是生死已看淡,傷痛也看淡了。
就這樣在地牢中沒日沒夜過了“大概”三四天,身形憔悴的酒神傷忽然被拖出了地牢,其他人則繼續關著。她被拖到了一間屋子裏,屋子正中的椅子上坐著一位比西雲還要魁梧的彪形大漢。“大當家,人帶來了。”拖著酒神傷的兩個人抱拳對那個大漢說道。“下去吧。”嘍囉口中的“大當家”擺了擺手,讓兩個嘍囉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