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句假話說得臉不紅心不跳，有理有據令人幸福。當初還沒有得知方零君和煙坴庭的事時他就已經謀劃並且試圖從這裏出去了。
“對了，你說你是九十八是吧？那應該是剛進煞血界不久，為什麼會知道這事呢？”三十三不解的問道，“按理說。。”方滅一拍腦門指了指荒骨道旁邊的石碑：“你們還得學習一個。。呸，你們思維太江化。。呸。。今天怎麼感覺少了點什麼，好像生命被掏空。。嘛，好吧，我見過二十七了，東方的二十七。並且，我還有證據，就在那塊石碑上，不信的話過來看看。”
“竟有此事！？”十二揚了揚眉毛，道：“去看看。”
眾人來到石碑前。
“血海茫茫焚我魂，念業滔滔存我心。孽砂片片葬我骨，萬刃凜凜穿我身。殤草遍布永生墳，血肉重化永生紋。受難苦渡永生鬼，再得重入永生門。。這幾句，按照你之前的說法，是說有個人曾經出去過，然後又回來了？？”十二驚呼出聲，“這。。二十一，你之前來這裏，有看到這些字嗎？我記得你是負責這片區域的探查的。”“話。。話是沒錯啊，可是。。可是那個時候，我全顧著繪製地圖了，沒，沒有注意。。。啊！”二十一微微低著頭，動作就像認錯一樣。忽然，他大叫出聲，張開了嘴。原來是自己說話不利索，甚至咬到了自己的舌頭。
一如方滅初見他時那種狀態，二十一的語氣神色依舊，可見他性格如此，不能說是懦弱，但確實非常容易害怕，十二的語氣明明沒有責怪的意思，僅僅是問一問而已，他的口齒就有些不利索了，還咬到了舌頭，顯然是擔心自己闖下了什麼禍，對自己極度不自信。
十二對他顯然甚是了解，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沒別的意思，就是問問，你小子肯定又胡思亂想了。別說話了，舌頭疼著呢吧？”他說完轉頭問方滅道：“會不會是十三？還是另一個？”
“據我認知應該並非十三，也並非另一個人。”方滅神色凝重的搖了搖頭，“這個‘永生鬼’，恐怕並非善類。從石碑這些刻字的風化程度來看，前四句話時間非常早，那麼他數千年前就應該在這裏過。然而，東方的人們聲稱隻有兩個人離開了煞血界。。然而並沒有見過他，你們自然也沒有，那就證明他根本沒有和咱們任何一個人接觸過。”
“難道是零！？”六十六突然興奮的叫道，“是吧？肯定是零吧？”“。。。。MDZZ。”方滅像看傻逼一樣看了一眼麵犯花癡的六十六，扭頭去問身旁的十二：“零是誰？”“是西邊聚集地傳聞中的‘零.流亡者’。”十二解釋道，“實話說西邊聚集地實力確實不如東邊聚集地，經常會遇到一些集合全員都無法搞定的麻煩。但是不管遇到多大事，最後都會化險為夷，於是我們覺得暗中似乎有高人相助，於是六十六便意淫出了個‘零.流亡者’，總向我們說這說那的。。本來我們也不信，不過架不住她添油加醋的可勁說啊，近幾千年她基本上提過十幾萬次了，真的是強行讓我們相信。不過‘高人’從未出現過，我們也不好確定究竟是我們運氣好還是真的有這麼個人。”
“六六姐可迷那個不知道存不存在的人了！”八十四在一旁嘻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