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段(1 / 3)

語伸出手指點在他顫唞的嘴唇上,製止了他的歉意,“我不怪你,是我要你走的,和江川叔叔一樣,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要是你當年不跑掉,我現在哪出的來?”

近距離的接觸,許錚感覺到她呼吸的氣息撫到他的鼻尖,帶著浮想聯翩的酥|麻。

“對了,衛寧怎麼樣了?”言語清醒之後就關心起監獄那邊的情況。

許錚鬆開她一些虛摟著在懷裏淡定的告訴她,“她沒事,就是被刀子紮進了大腿,出了點血,沒傷到動脈,也沒碰到筋骨。”

“是誰傷得她?”

許錚笑著說,“她自找的。”

“嗯?”言語不明情況,衛寧一向愛惜自己,最怕身體上的疼痛,怎會自找這些事情。

“我讓裏麵的人告訴她想辦法找機會去趟醫院,這樣就能跟我安排在醫院裏的醫生聯係上,做個假病曆方便以後把他弄出來。”

許錚給她解釋前因後果,他隻是沒想到衛寧行動這麼快,在食堂吃飯的時候故意把口水吐到別人盤子裏,本來是想挨一頓打就好,沒想到對方動了刀,這樣也好,可以在醫院呆一段時間也沒什麼危險,等傷好了,假病曆也就差不多了。

言語鼻子裏嗤地笑出聲來,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她要孫警官打電話給自己而不是許錚。她離開之後,衛寧要還是聯係許錚的話,難免被人懷疑,之後的事情必定不好辦,不由地在心裏暗暗佩服,“她可真聰明。”

許錚見她高興接著說,“再過半個月吧,等她好的差不多就接回來,辦個保外就醫,出了那裏,就是咱們的地盤了,醫院也已經溝通好,會讓她在家‘靜養’。”

“那得是多嚴重的病保外就醫?”言語繼續問。她知道如果能從G城監獄辦裏保外就醫,基本都是快要死的人,癌症晚期需要打杜冷丁的程度。

“到不一定有多嚴重,”許錚捏了捏她的小鼻子,“重度傳染性乙型肝炎。”

“呃……”言語汗顏,這倒是一時半會死不了,不過也不敢再讓她在裏麵呆著了,因為不可能給她單獨隔離照顧著,連餐具都要特殊的。

“滿意嗎?”他整理她額前的碎發在耳邊輕聲的問。

言語很開心,隻要衛寧能出來,別說是乙肝,艾滋病都行,她需要衛寧去幫忙完成那些籌劃了四年的事情。

不知該怎麼樣去表達心中的溫暖,她情不自禁的貼到他的臉頰上輕輕落下了一吻,“許錚,你真好。”

許錚麵對著她,眼中閃耀的是濃烈的情愫,幾乎讓人滅頂,言語抿緊唇,手足無措,感覺他手心那似火一般的碰觸,她甚至控製不住自己的顫唞。

他感受到了那兩片柔軟的唇,那麼溫暖的貼到了他,而不是之前夢裏那般虛無,許錚的唇瓣情不自禁緩緩地貼上她的,輾轉,輕柔磨蹭,牽引著她的情緒……

“語兒!”他的聲音柔和動聽,手指輕輕地撫過她額際,一下下地吻,另一隻手開始對她的身體探索。

言語隻感覺到自己越來越急促的呼吸,好像緩不過氣來,身子更是抖地無以複加,在他手掌火熱的留戀下,不經意張口去汲取氧氣,卻吸住了他滾燙的舌。

許錚向右翻轉身體將她側壓在身下,手掌覆上她胸`前的柔軟,手指竄進她的內衣裏,輕輕地揉,火熱的唇含住她的,伴著舌頭品嚐般的吮xī……

難受的酥|麻感在體內亂竄,言語在他的手指碰觸到戰栗的蓓蕾時,雙手本能的擋在胸`前。

“語兒……”他在她耳邊輕哄,可是聲音卻因激情變了調。

他壓著她,蠕動著,艱難地找著合適的體位。他的唇漸漸向下,手指也沿著她的肋骨向下滑,到了小腹處的時候,她已經顫唞的像風中落葉那般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