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川輕輕歪歪頭,看看,啊,竟然是南宮然,她已經把臉轉向自己而且越來越近,似乎都能感覺到她的呼吸。
他用手輕輕挪開南宮然的手,又把她的腿挪開,這一摸不要緊,南宮然下身居然是光溜溜的大腿,自己竟然不知道。
平複下來的淡定又開始不淡定了。
此時,央金的手也搭在了王川身上,從左麵抱住了他,好家夥,一左一右,兩邊美女緊緊挨著王川,他都有點無所適從了。
央金屬於根紅苗正的主,因為他前兩天剛剛和王川巫山雲雨,所以在這裏偷偷抱著王川顯的理直氣壯,甚至肆無忌憚。
終於,王川忍不住了,伸出雙臂從兩邊摟住二人,然後左麵親一下,右麵親一下,二人都感覺到王川的主動緊緊依偎在王川懷裏。
也隻能這樣了,王川不敢再有下一步的動作,寧可憋死自己。
天亮的時候,二位醒來,睜開睡意朦朧的眼睛,看看早已醒來卻不敢動彈的王川,嗬嗬一笑。
“都醒了?”王川還是一動不動。
“你早醒了嗎?”南宮然道,她昨晚怎麼也不相信,自己的身體怎麼就那麼不聽使喚,一直主動往王川身上蹭,要不是王川淡定,說不定就趁機把自己那樣了。
“你們二位呀。”王川見她們坐起來,這次敢活動活動筋骨,歎息一聲,無奈道“我以後可不幹這事了,太憋屈了。”
央金嗬嗬道:“王川,你可別得了便宜賣乖。”
王川也坐起來道:“我賣乖?喂喂喂,我得了便宜了嗎?一邊摟一個美女,就是不能看,不能摸,這是世上最殘酷的刑罰。”
王川還在那委屈,自己的手不小心碰到了南宮然的大腿,馬上被南宮然打了一下,道:“老實點,你手往哪放呢?”
王川哭喪著臉,道:“姑娘,昨天你一直往我懷裏鑽,我都沒有說你,我剛才不小心碰到你一下,你就揍我?”
南宮然也覺得自己理虧,但是也不能承認呀,於是晃晃手中的拳頭,道:“我可以碰你,那是代表組織檢測你,但你不能碰我,你那是心懷不軌。”然後又問央金:“他昨天晚上欺負你了沒有?”
央金點點頭,又搖搖頭,點頭的意思是自己昨晚欺負他了,搖頭的意思是王川沒有欺負自己。
“什麼意思你?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南宮然問道。
“沒有,沒有。”央金道。
王川看到這兩個女人又成了統一戰線了,哎,現在的女人真是搞不懂,猛然站起來,不小心又被帳篷頂部碰了一下頭,道:“你們兩個可真會欺負人。”
帳篷裏麵發出咯咯咯地笑聲。
第二天的路程沒有太多的故事,到下午後半晌的時候就到達了大壩項目工程處。
嶽小然這幾天可是每天都把心提在嗓子眼裏,盼星星盼月亮,終於把王川給盼回來了。當他下車的時候,就要衝上去擁抱他,可是看見身後又下來兩個女人,一個是自己認識的央金,一個是不認識的軍官,不過模樣還挺俊。
“王川,你可回來了?”嶽小然走過去,含情脈脈看著王川,但卻把擁抱他的那個環節暫時省略了。
王川道:“廖副總呢?讓他安排人來卸機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