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動的開口,“跟我走可好?我給你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尊貴。”這句話是真的,若魔璽璽此刻真的和他走,他一定會立她為後。

“嗬嗬……”望著此刻雷風有些激動的眸子,魔璽璽厭惡的皺起眉頭,不著痕跡的抽出自己的手,“我要的你給不起。”說罷,竟然起身,衝著管家喊道“送客。”

“璽璽……”雷風也突然起身,望著魔璽璽那略帶厭惡的眸子,神色一暗,“這個香囊,是我踏遍四國製成的,可以安神名目……隻希望璽璽……哦不,王妃可以收下。如有需要,王妃隻需說話,雷風隨叫隨到。”握著手中的香囊,雷風神色虔誠的看著魔璽璽。

盡管再厭惡雷風,魔璽璽也不得不忌憚他二皇子的身份,不好當眾撥他的麵子。隻好,應允,並在雷風的目光下,結果香囊,放入懷中。

看到魔璽璽收下香囊,雷風眼色一動,便點頭告退。

而在雷風消失在魔璽璽的視線中後,魔璽璽便把那香囊狠狠的丟在地上。莫名的,她對雷風竟起了戒備。幾經掙紮,魔璽璽還是覺得要在周樹回來的時候,將今天的事情告訴他,並且要周樹防著點雷風。

下定決心,魔璽璽準備今天不睡覺,等著周樹回來哦,和他秉燭夜談。讓周樹也知道知道他妻子的經國不讓須眉,娶到她魔璽璽是他周樹修了幾輩子的福氣!哼哼~!

翹著小尾巴,魔璽璽開始等周樹回家,可是,這一等就是一整天,直到魔璽璽實在受不了了,竟然在桌子上睡著了的時候,周樹竟然神色冷熱的回來了。

一身夜行衣,此刻的周樹怎麼看怎麼像黑衣刺客,在躲避搜捕。

偷偷潛入府內魔璽璽的房間,在魔璽璽來不及反應的時候,緊緊的捂住她的嘴巴。

死死的咬住周樹的手指,雙手緊緊捂住肚子,當月光直射進來,看清楚那黑衣人的長相後,魔璽璽才略微鬆了口氣。

“嗚咯馬……”你幹嘛?被周樹捂住嘴巴的魔璽璽皺著眉頭哽咽。

“聽著,什麼都不要說,什麼都不要問,聽我說,我們必須離開這裏。隻有你和我!馬上離開!懂嗎?等我們安全的時候,我會像你解釋。但是,不是現在。”說罷,周樹拿開了捂住魔璽璽嘴巴的手掌,果然魔璽璽眼中雖有疑問卻沒有開口,周樹滿意的微笑,拉著魔璽璽向外麵走去。

魔璽璽因為有孕在身的關係,周樹用輕功無法帶著她走太久,在他們兩個飛出晉王府後,便開始步行。

如果說魔璽璽開始隻是憑著對周樹人品的信任才如此跟著周樹離開,那麼現在她終於知道他們離開的具體原因。因為,在魔璽璽和周樹前腳離開晉王府,後腳晉王府便被官兵包圍,不一會兒,整個王府竟然被火龍籠罩,頃刻間化為烏有。

如果,如果,如果再晚一會兒,那……

似看出了魔璽璽的害怕,周樹緊緊的握著魔璽璽冰冷顫唞的手。就這樣,兩人在漆黑的街道上飛奔。

周樹伸手麻利腦子靈活,幾乎是在他人想到一二步,他便會看穿全局的那種。而魔璽璽跟著周樹逃亡,雖然遇到幾經波折和刺激,卻也很有安全感。盡管,此刻全城戒嚴,周樹和魔璽璽還是逃出了城。

漸漸的,魔璽璽體力不夠,而周樹又無法抱著或者背著她,於是兩人的速度漸漸減慢。終於,在已經看不到城門的時候,魔璽璽支撐不住了。

扶著魔璽璽,緩緩躺下,周樹的緊張之情表露無疑。雖然,逃亡的一路上,魔璽璽和周樹沒有說過一句話,但是,兩人的感情卻進展的飛快。好似認識了一個世紀那麼久,隻需一個眼神,對方便會心領神會。

安靜的躺在周樹的大腿上,魔璽璽覺得此刻的自己很幸福。如果時間能過停留在這一刻,她想她死的時候也會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