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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爺爺你和他說了什麼啊?
在鍾華明傷好之後,大概是因為知道自己不被他待見,祁丹溪並沒有過來,反而是派了手下的人過來接他,來接鍾華明的是一個30幾歲的帶著眼睛的青年男子,男子相貌普通,和所有的秘書之類的人樣,十分的善於交談,而且語氣恭敬,雖然不會讓人與之深交,卻不讓人討厭。
祁天耀原本是要回軍營的,在看到來接鍾華明的人時,卻是一聲不吭的上了車,而男子看到直接坐上車的祁少校,自然是半點不敢多言。
此時的京城因為還沒有完全開發,再加上車子並不是很多的原因,從軍區大院到城北的距離並不遠,車子行駛了大概一個小時的路程就到了。
越靠近城北的這塊地,越是可以感覺這裡的沖天血氣,那似乎是沉積了十分久的氣息,那血氣之中,帶著沖天的怨氣,再加上這周邊沒有任何人煙,更是顯得荒涼。
幾人下了車,那個自我介紹名為安易的青年便開口道,「那前麵便是所謂的留芳閣了,這閣中的每一道門都是開著的,我還有事就不過去了。」
安易雖然是這麼說,可眼神卻還是看著一邊的祁天耀,而祁天耀並不搭話,安易自然是不敢輕易離開的。
嗚嗚,祁少校你到底是來湊什麼熱鬧啊,別人不知道你難道不知道麼!這樓裡可不僅僅是鬧鬼這麼簡單啊,你不要命我還要命呢!求放過啊,嗚嗚嗚….
這麼看向閣樓的方向,即使是離閣樓如此之遠依舊可以感覺到那沖天的怨氣,帶著被掩埋的土地之中的血腥之氣,那種氣息,即使是經歷了百年的風霜依舊沒有消散。
鍾華明看向閣樓的時候並沒開天眼,可即使如此那沖天的怨氣依舊如影隨形般的環繞在鍾華明的週身,想到身邊還有個人,鍾華明轉頭看向祁天耀的方向,卻看到之前就說要走的安易依舊站在一邊,「安大哥不是說要走的麼?怎麼還沒走?」
安易淚目,小哥你總算是看到你大哥我了!我都快被凍死了有木有!藉著鍾華明的話,安易看也沒看一邊的祁天耀,忙不停的點頭道,「是啊,是啊,我再不走就來不及了!」說完也不等兩人反應,直接跑了。
看著安易那兔子一般逃跑的模樣,鍾華明不由輕笑著看向身邊的男人,即使沒有穿軍裝,隻是簡單的一身黑色風衣加襯衫牛仔褲的打扮,卻依舊讓人移不開眼。「你真的要過去?雖然他們沒有詳說,可按照安大哥的那個反應,這地方,可不僅僅是隻有鬧鬼那麼簡單吧!」
祁天耀轉頭看向鍾華明,「既然你知道,為什麼還要答應?」
鍾華明撇了撇嘴,「我不答應難道你們就沒有辦法讓我答應了再說,就算是那個地方對於你們來說是大凶之地,可我來之前就占卜過了,那地方說不定還是我的機緣呢。」
看著鍾華明那有些得瑟的表情,祁天耀在心中想到果然還是孩子啊,也不再和鍾華明說,直接起步離開。
看著祁天耀直接離開的背影,鍾華明微微一愣,「喂喂,你聽我說了沒有啊!你過去我可不救你!」
祁天耀回頭看了鍾華明一眼,「不用你救。」
鍾華明撇嘴,「這可是你說的!」
因為兩人下車的地方是在大路上,雖然可以完整的看到古樓的場景,可離著古樓其實並不近,即使是兩人快步的往前走,也花了大約半個小時的時間。
站在這古樓之下,鍾華明看著麵前嶄新的鐵門,又看了看裡麵宛如從晚清時期直接走出來的完全沒有一點兒破損,隻是有些許灰塵的古樓,這古樓上麵的雕花宛如如初,就連經歷了無數風吹雨打的屋簷也如嶄新的一般,可即使是如新的,這樣的工藝卻早已在歷史中消失,留下的也不過隻有那幾座古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