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睛後看起來好象更像了,不,應該說是一模一樣……”薇拉打量著奇牙道。

“女人,你在看什麼?”奇牙一臉不爽。

“……看你。居然和我見過的一個女孩子長得一模一樣。”

“說話最好小心一點,”奇牙眼神一變:“不要以為我是靡稽那廢物。”

倒躺在地上的靡稽剛好回過一口氣,抖著肥胖的手指,直指著奇牙: “奇,牙,你、你不要太囂、囂張!居然連著罵了兩遍我是、是廢物!這次我一定要告訴、媽媽!你根本完全沒有在反省!”

“已經醒了?那就快把ROM卡和相關資料給我。”薇拉皺眉。

“……”聽到她的聲音,靡稽再度背過氣去。 →思→兔→網→

作者有話要說:求評~

31

31、扮演X巧克力X宅男 ...

薇拉一直以為,越是盲目的愛恨,就越是熱烈。

想象力將蒼白的現實構築得豐滿,再作為虛擬的論據,給你更愛或者更恨一個人的理由。

一切都隻在意識中存在,由意識滋長。

於是此類情感的界限,幾乎是恐怖的無邊無際。

如此,靡稽能激動到暈厥也不難理解。

這也是薇拉一直以來,對歌手這一職業無愛的原因——

喜歡她的人或隻是愛上了一種意向,一個符號。

她本人在這個世界的存在,本來就已經足夠抽象,偏偏還要選擇這種更無自我的職業……

或者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她從來不曾存在自我。

從最初為了迎合女人,選擇長久的沉默。

到然後做一本安分稱職的書。女人的書。庫洛洛的書。

再然後……身邊相伴的唯獨蘇維,偏偏因為目的不純,隻能刻意裝出最能打動他的模樣,整整四年。幾乎無法脫離這個角色……

當繞了一大圈,終於又回到旅團,“角色扮演”的習慣,已經難以更改。

麵對庫洛洛時,為了不被放棄,要適時展露頭腦與實力。為了降低他的心防,要不時流露出膽怯與軟弱。被欺負了,就一定要報複——因為在庫洛洛看來,太會隱忍的人,必然有更高的危險係數。

麵對金時是內心脆弱,習慣依賴的孩子。偏偏有金所喜歡的毅力和率直——所以才能在短短的相處中,埋下他對她的好感與不忍,即使離開,也留下了能夠找到他的線索。

麵對文森特時是普通而睿智女子。尋常卻不讓人輕視。

麵對卡特莉娜。

她高傲強勢。咄咄逼人。輕易揭露對方的瘡疤,瓦解對方的心防。

因為好奇。

因為知道人類在長久壓抑的感情被看人破之後,當不安與焦躁過去,剩下的,很可能會是傾訴的欲望。

不久前的剛才,臨抵刑訊室的時候,卡特莉娜也終於在掙紮後,坦白直言:

“您說的很對。我確實不是個合格的傭人……如果可以的話,拜托您,救救奇牙少爺。”

……

“想起來了!我果然有見過你,”奇牙突然說:“洛可可公司有款超好吃的白巧克力,包裝上的女人就是你吧?

“你居然吃過那款巧克力?”薇拉驚道。

“那口感實在太難忘了,當年我一口氣買了十箱。吃完再去買的時候,發現居然已經停產。既然你是代言人,應該知道是怎麼回事吧?”

“……我覺得你還是不要知道比較好。”薇拉十分誠懇。

“你是看不起人麼?”對方毫不領情。

為了洗清“看不起人”的罪名,薇拉隻好老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