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天,她都在休息,剛在這個身體裏重生,她要先適應這個身體。▓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昨天她被綁架,明顯是有預謀的,背後有人主使。
現在看來,這背後的主使人似乎已經很明了。
傅芊芊的話,如同一隻無形的手,攫緊了傅靈月的心髒,讓她的心跟著一陣慌亂。
該死的傅芊芊,她一直在家裏,她怎麼不知道?
她麵露慌張的說:“我……我是聽別人說的。”
“聽誰說的?”傅芊芊眯眼逼問。
傅靈月的心裏愈發的緊張,眼神閃爍著解釋:“就是有人說的,我也不知道是誰了。”
解釋的同時,傅靈月抓緊了身側盧巧妍的手臂。
“哦?真不知道?”
盧巧妍輕摟住傅靈月的肩膀,目帶不滿的看著傅芊芊。
“你既然在家裏,就趕緊下來吃飯,不要讓一家人等你一個。”
傅芊芊輕笑著緩緩的走下台階。
“傅靈月,你剛才還很篤定的說,是我親口告訴你,我要去‘風聲’可是,轉眼間,你卻說,你也不知道是誰告訴了你,那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剛剛是在故意誣蔑我?”
麵對傅芊芊咄咄逼人的質問,餐桌下,傅靈月的雙手緊握成拳,身體微微顫唞,張嘴想說什麼,卻發現,在傅芊芊威懾的目光下,她竟半個字也吐不出。
盧巧妍狠狠的剜了傅芊芊一眼,摟著懷裏的傅靈月生氣的道:“你妹妹她剛剛已經說聽錯了,你還問什麼?”
說話間,傅芊芊已經走到了餐桌前坐了下來。
“一句聽錯了,就可以誣蔑別人?”傅芊芊冷眸犀利的睨向傅靈月:“在軍中,誣蔑他人,要被割舌,而袒護犯罪的人,將受同樣的刑罰。”
不知為何,傅芊芊的話音落下之後,盧巧妍和傅靈月倆人感受到無形的壓力鋪麵而來,而她們的舌頭上仿佛懸了一把刀,隨時會割掉她們的舌頭。
盧巧妍惱怒的拍桌站了起來,指著傅芊芊的鼻子:“你什麼意思?你還想割我的舌頭不成?明聲……你自己也看到了,我好歹是芊芊的母親,可是她卻威脅我要割我的舌頭。”
傅明聲沉下臉:“芊芊,給你巧姨道歉!”
傅明聲當年娶了傅芊芊的母親連翹,繼而入主連家公司,並在傅芊芊出生後,改連家公司為傅氏集團。
這些年,傅明聲一直想要拿掉他身上的連氏標簽,連帶對亡妻的這個女兒也極冷淡,視之為恥辱。
傅芊芊冷笑的看向傅明聲。
“你又有什麼資格讓我向她道歉?”
第7章 裝,再繼續裝。
盧巧妍的眸底閃過精光,努力擠出兩滴眼淚來。
“明聲,你就不要替我說話了,我知道,是我不好,我不該惹芊芊生氣,你不要因為我,傷了你們父女之間的和氣。”
傅芊芊眸子微眯。
裝,再繼續裝。
“巧姨,你昨天在紅莊輸的五千萬,聽說,你今天下午就已經還清,不知,巧姨的那五千萬是從哪裏來的?”
盧巧妍的臉色驟變。
“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輸了五千萬?”
“那你左邊的口袋裏的借據是什麼?”
盧巧妍立刻心虛的捂住自己外套的左邊口袋。
該死,這個小蹄子怎麼知道借據在她的口袋裏?今天下午她還了錢之後,拿回了借據,就忘了將借據給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