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雙目中依舊沒有任何的亮光,微微一笑,後從懷裏取出了一株音色的草道:“看來我來的正是時候,仙竹二位前輩種的還魂莘剛好開花。”
一聽,喬翌術頓時大喜,還魂草開花,百年難得一見。並且這還魂草可是解甄纖纖之毒所必須的藥引,而還魂草的花,則是比還魂草更為精華的精華。
“熠,還有這個給你。”赫連明月從懷裏另外取出了一個不小的青色瓷瓶。
宗政熠看著那瓶子,心裏頓時有一個感覺,脫。問道:“三屍毒的解藥?”
“你什麼時候能夠不這麼聰明?”赫連明月有些無奈的歎息了一聲。
“那樣就不是我了。”宗政熠心底的激動是無可比擬的,三屍毒的解藥有了,那個害人不淺的無憂宮也完全可以解散了。到時候他也就卸去了重任,可以安安心心的被自己的小妻子給“包養”了。
三屍毒的解藥是喬翌術提供的關鍵藥物,加上赫連明月和仙竹兩個老頭的潛心研究終於研製出來的,當然當初宗政熠送給仙竹兩個老頭的那本關於草藥的書也起了很大的作用。
所以說,成事在人,富貴由天。
赫連明月靜靜地站在宗政熠的身邊,像是察覺到了什麼,目光轉移向了一個方向。
赫連非麒看著那如仙一般的男人,終於緩緩地起身,走至他的麵前,心頭有說不出的複雜,最後,還隻是幹澀著嗓子喊了一聲:“二皇兄。”
聽到那可以算得上是陌生的聲音,赫連明月卻沒有任何的動容,他已經知道那人的聲音是誰。
“草民隻是一介鄉野之夫,三皇子認錯人了。”赫連明月淡漠而疏離的道。
聽到那話語,赫連非麒有了一瞬間的怔愣,或者說,真的是從未見過的人,並且在那幾個月的不久之前,皇室內亂,二皇子被殺,這世間已經沒有了二皇子這一稱呼之人。
“三皇子”這位是我的朋友,明月。”宗政熠自是知道赫連明月的心思,也不想愛現在弄出什麼矛盾出來,二皇子的死隻是一個局,不知是幸還是不幸的一個局。
瞬間明了,赫連非麒不多作顧慮。
宗政熠這麼一說,也就等於表明了赫連明月的身份,這世上再無南武國二皇子,更與皇朝無關,所以也就扼殺了即將成為新帝的男人斬草除根的心。當然,赫連非麒本身是沒有這種想法的。
皇室子弟,哪個不是處於無盡的爭鬥之中,鬥智鬥勇,鬥陰鬥險。眼前的赫連明月,從小時候開始就成為了權勢的犧牲品,自然也能夠將那紛爭不斷的宮廷看的更加清楚。
目盲,但是心不盲,這就是赫連明月的本質。
翌日。
鼓聲陣陣,長達近半年的戰爭終於在今日告捷,城門大開,除赫連非焱本人之外,其他士兵不戰而降,或者說,他們已經無力戰爭。
赫連非麒一路橫掃,直搗黃龍。
皇宮大殿。
一身龍袍加身的男人嘴角勾起了森冷的笑容,在他的身邊有數十人黑衣死士,武功不凡。
龍椅一旁寬厚的椅子上,兩鬢斑白,形容枯槁的老人披著單衣而坐,在他的身邊是年華逝去的中年婦人,有些蒼白的臉上有著驚恐,簡單的衣著,染上了鮮血。
赫連非焱,就坐在龍椅上,等待著眾人的前來。
赫連非麒一身銀色鎧甲,紅色披風,英姿勃發,但是第一眼,他就看到了被當做人質的父皇和母後二人。
“母後……”赫連非瑜看到高位上的皇後陳氏,已然不複當初他去拿遺詔的時候那般的雍容。雖然那時候依舊是被囚禁,但是卻顯然不及此時的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