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香的身下是一片鮮血淋漓,葉情的頭顱包括頭骨在內甚至都已經成為了一片碎末。
饒是大男人看到那樣的場景也會覺得驚悚萬分,但是出於意識模糊狀態的凝香卻毫無自知,真叫人費了一番功夫。好在赫連明月最後消除了她自我催眠下的記憶,否則凝香這一輩子,怕是都要噩夢纏身了。
喬翌術不知道雲中月到底是怎麼想的,但是肯定的一點是,他真的饒過了他們。
即使對他們都下了毒,也沒有用致命的毒藥,甚至還將赫連明月的眼睛給醫治好了。
說到這裏,不得不提的人還是雲中月——。。。。。。。。。。。。。。。。。。。。。。。
喬靈兒的身體恢複,宗政熠身休裏也沒有任何的毒素,明日,將會是他們離開這裏的時候。
離開前的一晚,是夜。
宗政熠攜著喬靈兒輕鬆的穿越了來自醫穀的藥舍,避開了深夜還在煉藥的藥童,駕輕就熟的來到了雲中月的寢室前。
然而,亮著燭光的寢室裏,外麵卻沒有任何可以進去的地方,甚至連三尺之內都難以接近。
“鏘鏘”的聲音響起,金紅色的火花就出現在了宗政熠的耳畔,但是卻毫無懼意,銀龍一般的九節鞭順著他的手腕翻動,將那從屋內射出來的細如發絲密如牛毛的銀針全部擊打到了一旁的柱子上。
“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擅闖我們醫穀重地………”一個藥童突然出現了,方想要大喊,卻被喬靈兒一手扣住了咽喉,所有的聲音也被堵了回去。
喬靈兒身休恢複的不錯,而且那些好的靈丹對她來說這段時間簡直是當飯吃的,身體比之前更強了。
“我們今日來沒有其他的原因,隻是想見一見雲穀主,這位小兄弟,麻煩你帶個路,可以嗎?”喬靈兒壓低了聲音,卻絕對不是因為害怕有人會來。
“……”休想!”藥童擠出了兩個人,然後一把粉末灑出口宗政熠快速的將喬靈兒提著到了自己的身邊,揮手就將那一堆粉末給揮到了一邊,卻也沒有對那小藥童怎麼樣。
“小兄弟,在下和妻子隻是想對雲穀主說一聲謝謝,小兄弟,煩請帶路。”宗政熠溫文爾雅的說道。
“呸!”那藥童的神色立刻就變了,眼中甚至冒出了殺意和濃濃的怒意,“你們把穀主害的這麼慘,竟然還好意思跟我們穀主說“謝謝”給我有多遠滾多遠,穀主不會見你們的!”
他的話充滿了恨意,喬靈兒和宗政熠對視一眼,皆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不解。
“奴兒………”空靈的聲音傳來,像是在警告藥童。
“穀主!”藥童緊張的喊了一聲。
“雲穀主!”喬靈兒和宗政熠同時喊了一聲。
“穀主,他們沒有資格見您,他們把您害成那樣,奴兒為您不平!”那話語犀利的藥童在說這話的時候突然變了音調,帶著哭腔。
聽到藥童這話,喬靈兒和宗政熠心中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
“害”這個字太過有深意,他們跟雲中月之間隻是有著救與被救的關係,到底為何這個藥童要用救這個字就真是令人匪夷所思了。
兩個人從對方的眼中都看到了一些深意,然後互相點了點頭,兩個人迅速快速的出手。
藥童毫無察覺,喬靈兒的手已經再次到了他的頸子裏,盡管他是在第一時間裏就做出了反應,卻還是沒能逃過她的魔爪。
與此同時,宗政熠手掌運氣一吸,原本釘在了木柱上的銀針出現在了他的手上,並且在下一刻就全部被擊打出去,射入了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