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景誠知道這事,他冷著臉過來,拉過喬芒的手,帶她去了樓上的房間。◆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喏,以後你要來喝酒,就到這裡來。」
喬芒打量著房間,這裡和酒吧的風格完全格格不入,小清新,倒像是咖啡廳的感覺了。「景誠,這是包廂?」
「我休息的地方,以後你想喝酒就到這裡來。」景誠目光看向桌上的綠蘿。
喬芒笑笑,「這是vip待遇啊。」
景誠望著她的目光,嘴角動了動,「喬芒——」
喬芒的手機響起來,「等到我幾個電話。喂——」
是秦澤遠打來的,他這兩天外地,兩人說了一分多鐘,喬芒掛了電話。她回頭,景誠定定地站在那兒,眸光如大海般深沉,「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你坐車回去很方便的。」
「你喝酒了!你要是出了事,我逃不了幹係。」他的口氣很不好。
喬芒被他嚇了一跳。
景誠煩躁地轉身,「走。」聲音冷冽。
景誠的車是一輛拉風的摩托車,他把安全帽扔給她。喬芒一言不發地接過戴上。
摩托車疾馳著,風從四麵八方刺過來。喬芒緊緊地拉著他的衣角,卻始終保持著距離。「景誠,開慢一點!」她喊道。
景誠跟什麼都沒有聽見似的,瘋了一般加大馬力。她依舊不抱緊他,即使她現在那麼的害怕。是啊,她的心裡從來都沒有他的位置。
他又何必跟自己過不去呢。
景誠放緩了速度,當摩托車停下時,喬芒已經腿軟的動不了了。
「你還想兜風?」景誠的手肘碰碰她。
喬芒咬牙下來,差點兒站不住,「你瘋了!你知不知道那樣多危險?你不要命了?」她的臉色慘白一片。
景誠無力地笑了笑,「怕你就抱緊點,我開了這麼多年的車能有什麼事!」
喬芒不想再和他說話,她平息著氣息。幸好這裡光線昏暗,她看不清他的臉,不然真想去抽他。
景誠抓住她的手臂,「我背你。」
「不用!」
「前麵修路,挖了幾個坑,你要掉洞裡我絕對不救你。上來——」他轉身,二話不說,把她背上去。
他一步一步地往前,喬芒微扶著身子,鼻子能聞到淡淡的薄荷味。「景誠,謝謝您。」
他低著頭,「喬芒,別和秦澤遠在一起,好嗎?」他的聲音近乎哀求,任誰也不會相信是他說出來的,他是那麼的驕傲。
路終於走到了盡頭,他們到了,他放下她,昏暗的燈影竟帶上了一層淡淡的哀傷。
也許是她今晚喝了一些酒,她的話也帶著幾分醉意。「可我現在真的放不下了。秦澤遠對我來說就像罌粟,忍不住地想要靠近他,想要汲取他的溫暖。和他在一起,我的大腦總會不自覺地回憶著遺失的曾經。」
「喬芒,秦家不適合你。你知道秦家——」他愕然停住了。
「什麼?你想說什麼?」
景誠深吸了一口氣,「秦澤遠的父親你能離他遠點就離他遠點。他那讓你挺頑固的,你別和他硬碰硬。」
喬芒莞爾,「你放心,我要嫁的是秦澤遠。」
「嗯。」景誠低沉地應了一聲。
後來,喬芒常常想到這個晚上,如果當時景誠把知道的一切告訴她,那她會不會和秦澤遠走下去呢?
喬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