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段(2 / 3)

對不起,我隻能這樣選擇。

這件事是誰的錯呢?

喬芒去見傅言川,傅言川把事情一一和她說清楚。「秦實這次怕是很難度過這關了,就是能度過,也將損失慘重。」他沒有說,秦澤遠最近在各種走動關係,他那樣的人,也是為難他了。

為了籌資金,不得放下`身段不去應酬,應付不同人士。昨晚上,他還在酒店遇見了他了,喝了不少酒。

喬芒麵色幽幽,「傅先生,你覺得我做的對嗎?」

傅言川默了一下,「我知道如果你不這麼做,你這一輩子都會不安,心懷愧疚。那麼現在,你應該做的是坦然接受這一切,處理好你和秦澤遠的關係。」

喬芒涼涼地勾了勾嘴角,她和秦澤遠啊,怕是要走到盡頭了。她不自覺地撫了撫肚子,如果不是她現在有了孩子,牽絆了他,如果他早就和她攤牌了。

這些日子,他每日早出晚歸,他們同在一個屋簷下,自從那晚上,他們已經沒有再說一句話了。

喬芒呼了一口氣,「秦誌國怎麼樣了?」

「情況不是很好。」秦誌國那樣的人,一輩子運籌帷幄,秦實在他手上已經發展到最頂峰了,效益翻了幾倍。沒想到卻翻了這麼一個大跟頭,對他來說打擊太大。

喬芒隻得安慰自己,「我媽媽去世前瘦的隻有骨頭了。」隻有這麼想,她才能安心,才能不那麼自責。

「你也別多想了。」傅言川拿出一張卡,「這裡有一筆錢,你拿著。」

「不,我不能要。」喬芒的手像被開水燙了。

傅言川看著她,「你要為以後的生活想想,你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難道你還要像以前一樣生活嗎?你捨得孩子嗎?還要你弟弟以後上大學也要用錢。」

「可我不能要這錢。」她的臉色僵住了。

「你不要誤會。這錢是你在成峰工作應得的,上次實驗研發,是你提出了新的辦法,你幫我省的錢可不止這點。這和秦實的事沒有關係。」傅言川一字一句。大概他也是心疼她吧,畢竟她還年輕。

下午三點多,傅言川來到景色酒吧。

景誠正在二樓,他推開門,「在忙什麼?」

景誠放下手中的東西,「朋友推薦了一個葡萄酒酒莊。」他看了看腕表,「這個時間,你不去接蘋果嗎?」

「她今天下午有手工課。我來是想告訴你,那張卡我已經給喬芒了。」

「她收了嗎?」

「收了。」傅言川站在一旁,目光掃過木架上琳琅滿目的小東西。

「說了就好。」景誠沉聲說道。

「你在擔心什麼?」

「景誠扯了扯嘴角,「你覺得她和秦澤遠會怎樣?」

傅言川聳聳肩,「這可說不準。」

景誠沉默了一會兒,開口道,「他們會分手的。」

傅言川有些訝然,「喬芒和你說了?」轉念一想,喬芒是不會和他說這些的。

景誠從一旁抽屜拿出一張照片。

「這是誰?」照片中是個男人,穿著黑色陳舊的棉大衣,側著臉,看不清長相。背景有些空曠,像是在西北。

「喬芒她爸。」景誠說道。

「找到了?」傅言川驚歎,「這是在哪?」

「銀川,挖礦呢。」景誠煩躁,前些日子,朋友打探到消息剛把照片發給他。你說他現在到底要不要和喬芒說呢。

傅言川拍拍他的肩,「人活著就好,這事就看喬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