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嫌麻煩。”撐著腦袋,藍波一臉我很無語。
“切,不過這女人現在是世界的風雲人物。”獄寺靠在牆邊,一臉凶樣,叼著香煙的他真的越來越痞了。
“要告訴阿綱嗎?”
“自從這個女人離開之後,關於這個女人的一切消息,十代目都從未去接觸過。”
“我看阿綱是在刻意逃避吧。”
“不是逃避。”叼著棒棒糖,藍波笑眯眯的。
“不是逃避是什麼?那個女人就這麼離開十代目十年,簡直混蛋。”
“獄寺你什麼都不知道。”
“你說什麼?蠢牛??”
“我說得是事實,你什麼都不知道,別瞎猜。況且阿綱之所以不去接觸關於阿空姐姐方麵的事就是因為麵對麵的相見比從別人口中知道對方的事都好。”
“嘛嘛,藍波比獄寺懂得多了呢!!”
“棒球笨蛋,我覺得該殺了你。”握拳,獄寺一臉我不爽了。
“哈哈哈,獄寺你冷靜點。”
“你可以去死了。”
接下來一切屏蔽,因為少兒不宜。
盯著那二人,藍波聳聳肩離開,他可沒閑情逸致在留下來了,他要去約會呢!
來到他們休息的大飯店,阿空一到門口就直接放開拎著方華的手。‘咚……’的一聲,方華屁股著地,臉上盡是委屈。
“師姐,你可以輕點鬆手麼?”
“我已經鬆手了,你說得太晚。”
“那我提前說,下次輕點。”
瞥了眼自己的師弟,阿空轉身回房之際淡淡道:“沒有下次。”
“……”方華無語。
捂著自己的屁股,方華很無語,他苦著臉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
走進的房間,阿空坐到床邊,從懷裏揣出一張很久以前的照片,照片上的少年和少女早已曆經十年風霜長大了,不知道現在的綱如何呢?畢竟成為了彭格列十代目,事務一定繁多吧。
這十年自己從未見過他,而他似乎也憋著不來見自己,真是的……呼,不過這樣也好,當再度見麵,他們就能以嶄新的一麵來麵對對方了。
現在自己深造完畢了,師傅也說過,自己可以獨當一麵了,這次是最後一次站到那個舞台上,她……可以去見他了。
嘴角掛起的淺淺微笑裏都是滿滿的幸福。
在大飯店裏呆了三天,當阿空和方華以及師叔他們在唐人街裏的一家空無一人的中華飯館店裏吃飯時,突然衝進了一群黑衣人。
原本以為是搶劫,就在方華等人擺出戒備的姿態時,阿空看到了兩個熟悉的人,站起身不顧方華的勸阻,阿空拍拍山本的肩膀道:“十年了,山本君和獄寺君似乎過得不錯呢。”
“啊哈哈,好久不見阿空!”
“喂,女人,你現在可不比當年呢。”
“他在哪裏?”隻是笑了一下,阿空就問了這句話。
“他現在正在唐人街四處逛呢,是迪諾先生在唐人街偶遇你,告訴我們的,所以我們才跑過來的。”
“他知道我在這裏嗎?”
“怎麼可能知道,迪諾先生說要給他驚喜的。”
聽了山本的話,阿空轉身對師傅和方華道:“師叔、師弟,你們吃吧,我要去見一個人。”
說完,跑出了飯館,見她跑得那麼急,方華等人都很奇怪。
“師叔,師姐怎麼了?”
“不清楚,不過我想這兩位先生會比我們清楚。”一臉絡腮胡子,土生土長的東北漢子胡遠看向了山本武和獄寺隼人。
知道他們是阿空的師叔和師弟,山本笑哈哈的上前道:“沒事,阿空隻是去見她的未婚夫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