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之後,便會感到一陣又一陣愈加強烈的熱意,溫暖地讓人覺得曾經失去的東西再一次全部地回到了自己的身邊。
因為那短暫的幸福感,所以許多人,成為了酒鬼。
成為了酒鬼後,另一件可悲的事情便會隨之而來。
你不再會像最初喝酒時那麼容易醉了。
許多許多的酒灌下去,也隻不過是微醺而已,不願記得的事,你依舊記得。
但是你卻不願放棄,也不能放棄,那麼隻能繼續喝,直到再一次醉倒。
這是一個惡性循環,神清知道,但是卻戒不掉。
因為她永遠也忘不掉,那個在雨幕中,對她展露溫暖笑容的溫柔男子。
他撐著傘,走向她,仿佛帶著一室的陽光。
“你願意和我走嗎?”
那一刻,她沒有絲毫猶豫地握住了那隻並不光滑的,帶著厚繭的手。
他牽著她的手,便讓她感覺擁有了整個世界。
但是,她更加忘不了,被熊熊烈焰吞噬掉的房屋,
以及
——那可笑又可悲的所謂真相。
神清對生活質量並不怎麼在意,書店的生意是不錯的,所賺的錢足夠她的日常開銷了。並且,由於沒有監護人的關係,木葉每月都會給她發放一筆生活費。而神清本人除了米飯之外,根本就沒有什麼比較大筆的支出,木葉米飯的價格是極為公道的,但即使是如此,神清每月都不會有所謂的結餘,可以說,她是一個標準的月光族。
那麼錢都花到哪裏了?
答案很簡單,隻有一個字,酒。
開始還好,一月至多去居酒屋兩三回,但當她學會了□術後,說是變本加厲也不為過。
這一日,太陽剛下山,天色變得昏暗起來。
路上的村民也隻剩三兩個。
神清將書店的門鎖好後,踏著微弱的暮光,走向居酒屋。
離居酒屋還有十米遠處,神清走至街角,雙手結印,變成了她二十歲時的樣子。
然後大搖大擺地走進了居酒屋。
不要以為神清是天才,查克拉源源不斷,能夠維持小半天。
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種存在名為包廂。
隻要在進入包廂前以及出包廂結賬時維持住變身術便足夠了。而這兩段時間,也不過一兩分鍾罷了。
當然,這世界上,還有一種情況,便是包廂滿了。
得知這如同晴天霹靂的消息後,神清愣了幾秒。
“神清小姐,如果你願意的話,倒是有一個包廂,是三位女忍者,我可以幫你問問她們願不願意拚廂。”
居酒屋的老板笑容可掬地看著眼前的常客。
不是前田清,居酒屋喝酒時,神清報的名字就是神清。
若是在平時,麵對這種情況,神清一定會說,“老板,謝謝你了,但我不習慣和陌生人待在一起,給我十瓶清酒,打包。”
但是現在卻不是平時,神清已經連著幾天沒有喝過酒了,正當久旱即將要逢甘露時,你卻告訴她,對不起,這次我們隻能下十分鍾的雨。這對於一個酒鬼而言,是多麼殘忍而又過分的事啊。
是酒鬼都受不了,更何況神清是酒鬼中的酒鬼。
所以,她腦袋一發熱,便回了一個字
“好。”
當她反應過來自己到底說了什麼後,人已經在包廂裏了。
圍著一張桌子坐著的,是三位女忍者。
黑發紅眸的女子長得十分美豔,紮著馬尾的女子看起來英姿颯爽,長直發的女子則是給人一種溫柔似水的感覺。
三位女子都是美麗的,各有千秋。
神清走進包廂的第一個想法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