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段(1 / 1)

要她影藏在這裏,就有可能找到破綻。

一旦她等到了,那麼,就是那個男人的死期。

害死了她在乎的人,她怎麼還能夠忍受他完好地活在這個世界上?

看不下去了。鳴人這個家夥,要不要這麼熱血,每一次都不顧自己生命地衝在前麵,努力地去保護他在意的人。他的身影仿佛和那幾人重疊了一般,在神清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鳴人,中忍考試第一場的時候,你這麼說過,

——‘別小看我,我絕不會放棄!’

——‘我接受考試,結算一生隻能擋下忍,我也會成為火影給你們看的!’

——‘沒什麼了不起,我才不怕你!’

現在你還說得出同樣的話嗎?”

藥師兜冷笑著看著跪倒在地的漩渦鳴人。

“他當然說得出。”隻因為他是漩渦鳴人。

隱藏在巨石背後的神清走了出來,藥師兜敏捷地閃避,他原先的位置被一把傘狠狠地插了進去。

“眼鏡變態,我們又見麵了。”

說著問好的禮貌話語,但是手上的攻擊卻沒有一點怠慢。

“不關你事誰?隻要站在那個家夥的身邊,就是我的敵人。”

與綱手的怪力相比絲毫不遜色的力量讓藥師兜躲得異常狼狽。

“阿清。”漩渦鳴人驚喜地叫出聲來。

“沒事吧,鳴人。”神清友好地揮手打著招呼,在走到他身邊之時,又忍不住握起拳在他的腦袋上狠敲了一下,“真是不讓人省心的家夥。”

“這裏暫時交給我吧,你先帶著那位大嬸離開吧。”神清笑著瞥了一眼,狼狽地蹲在地上的綱手,“回得恐血症的家夥還真是沒有呐,既然做不到,就不要說出‘我的▒

畢竟,最了解一個人的,一定是他的同伴,即使已經到了刀劍相向的地步,但往日那般背靠背戰鬥的時光是永遠也無法抹去的。

就像晉助曾經說的

——不許把我們稱作同伴,我們不是那麼天真的關係。

因為同伴這兩個簡單的字早已無法形容我們之間那種比任何事物都要深厚的羈絆。

“你們在哪裏嘰嘰咕咕什麼?”綱手叉著腰,不耐煩地瞪向自來也和神清所站著的位置。

“什麼都沒有。”自來也幹笑了幾下,十分有眼色的轉移話題,“你不是還想去湯之裏溫泉嗎?雖然不遠,但還是有點距離的,我們早點出發吧,聽說那裏有個很大的賭場。”當然,後者是自來也瞎編的,但是綱手一定會上當。

“真的嗎?那麼快點走吧。”綱手一臉躍躍欲試的興奮之情。

不愧是“傳說中的肥羊”啊,神清有趣地想著。

“那麼,就此別過吧,木葉再見了。”

她撐著紅傘,徑自向著分叉的道路走去,陽光將影子拉長,穿梭在斑駁的樹蔭之間。

☆、父與子

“所以說,就是這樣,老頭子,你好好地準備一下。”

“最好,能夠讓人一看,就覺得病入膏肓,必死無疑。”

尊老愛幼向來不是神清的品格,她更喜歡做的事,便是閑閑地站在一邊,看別人的好戲。

“好了,我走了。”走到門邊的同時,她隨意地敲了敲房梁,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這房子建了很久了吧,也許是需要翻新了。”

聞言,三代火影的麵色微黑,因為他很肯定,綱手發火的後果遠遠不止“翻新”那麼簡單,恐怕是直接重建了。自來也也真是的,讓他勸綱手回來,怎麼還用自己做幌子?要知道,綱手可是超一流的醫療忍者,在她麵前裝病,不是找死嗎?

哎,他的三個徒弟,真是一個比一個讓人不省心。

他老了,折騰不起太久了。

且不管過程是如何的血腥,暴力與涕淚交夾,總之,千手綱手最後還是站在了火影岩下方的高台之上,麵對著村中的忍者與平民,大聲地宣布道:

“從現在開始,我就成為擔負木葉村興旺的第五代火影了!”

神清也隨著眾人,撐著傘站在燦爛的陽光之下,看著這位新上任的女火影耍帥的姿態。

略略地移開傘,她抬起頭,刺眼的陽光讓她的眼睛感到了些許的痛感。

視線掃過四個火影的頭像,又是一個新時代了。

而在火影繼任儀式後不久,奈良鹿丸便被叫到了火影辦公室。

在中忍所有考官的見證之下,他成為了本次中忍考試中唯一成為中忍的人。

能不能夠成為中忍,在少年看來,並不重要,但是實力的被肯定,卻是令人喜悅的。

因為這意味著,他向著目標又前進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