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清苦笑了一下。
“你這麼焦急下去也沒辦法的,任務就意味著犧牲,你應該接受過訓練的吧。”沙暴之手鞠看著奈良鹿丸如同傀儡一般失了心神的表情,不由得覺得有些煩躁。
“訓練和實戰是不同的,我知道任務是怎麼一回事,也知道忍者的世界就是這樣。”奈良鹿丸低著頭,似乎是在回憶著什麼,“我在這次任務中首次擔任了小隊長。”他抬起頭,“之後我明白了,我不適合當一名忍者。”
“真想不到你這麼脆弱,還虧你是個男人。”手鞠感到了失望,這個在中忍比賽中打敗了自己的少年竟是這般經不起挫折的家夥。
“雖說我當上了小隊長。”奈良鹿丸從長椅上站起身,“但我唯一能做的,也隻有相信大家,我的能力不夠,這全都怪我。”垂在身側的手握緊了成拳。
“你害怕受傷嗎?”
手鞠的問題沒有得到回答,奈良鹿丸將雙手插進了口袋中,低著頭,走了出去,一步兩步,視野中突然出現一片紅色。
如同鮮血般紅豔的衣服,在他的記憶中,隻有一個人,會這麼穿。
再次抬頭時,熟悉的容顏進入眼簾。
而神清此刻正在問候奈良鹿久的祖宗十八代,當夜也是眼前少年的祖宗十九代。
就在剛才,奈良鹿久趁著神清不注意之時,利用影子束縛術控製了她,讓她從躲避的轉彎口,一步步走向奈良鹿丸。在平日裏,一向謹慎的她絕不會輕易中招,隻是她分心了。
應該說,這一天,從聽到少年作為小隊長帶領著四個下忍追擊宇智波佐助開始,她的心神就沒有集中過。
不是你的錯。
你已經很努力了。
奈良鹿丸是智商200以上的天才,但他也是一個剛升為中忍的,十二歲的少年。
麵對連上忍都忌憚的敵人,你沒有辦法取勝是正常的,你已經做了在當時的情況之下,最好的安排。所以,不需要感到內疚。
……
一秒鍾的時間裏,神清的心中湧現了許多想要對奈良鹿丸說的話。
但是一秒鍾之後,她什麼都沒有說,隻是揚起手——
“啪——”
巴掌聲在寂靜的空間裏響起。
奈良鹿丸用手捂住自己的臉,驚訝地看向神清。
驚訝的不止是他,奈良鹿久和手鞠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們。
“我教出來的徒弟怎麼可以是一個受到了挫折就想要逃避膽小鬼?”
神清笑得諷刺,收回的手緊了緊。
“是,我就是一個膽小鬼,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也許,就是因為他這麼沒用,所以,她才——
“啪——”
又是一記耳光。
手鞠坐不住了,她站起身,“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