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正所謂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保命才是第一位的。
“小朋友,你在這裏做什麼?”
之前,旗木卡卡西就感應到了前方有人,卻沒想到是一個小女孩。
紅色的頭發,冰藍的眼睛,白皙的皮膚,笑眯眯地樣子,顯得很可愛。
走上前,他蹲□,詢問著。
這片森林距離木葉村的入口處很近,他想,這個小女孩可能是哪個木葉村民的孩子。
他眯起眼,伸手拍了拍女孩的頭頂,一副鄰家大哥哥的樣子。但身體依舊處於緊繃的防備狀態。從第三次忍界大戰中存活下來的男人,當然不會因為年齡而輕視一個孩子。
一個孩子,能有多強,5歲忍者學校畢業,6歲成為中忍,12歲成為上忍的旗木卡卡西自己就是最好的例子。
“去木葉。”像一般小孩子一樣,神清對著眼前的男人甜甜地笑著。
神清是善於偽裝的,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
“哦,去木葉做什麼?”
旗木卡卡西挑眉,語氣溫和得就像是要拐騙小孩的人販子。
“找——”話未說完,她便暈了過去。
“喂喂,你怎麼了?”
抱著倒下的女孩,旗木卡卡西快速地結印。
“彭”地一聲,他便消失在了原地。
等神清再一次醒來時,已是三天後。
白色的傳單,白色的被子。
再加上自己身上穿的條紋病服,神清知道自己應該是在類似醫院的地方。
應該是那個銀發男子送自己來的吧。
她坐起身,頭隱隱有些痛,不是之前強加記憶的痛,而是一種很詭異的痛感。
還有這個房間裏,暗處隱藏著一個男人。
是監視嗎?她猜想。
她下床,走入盥洗室中,鏡子裏倒映著的是仍是作為神清時的模樣。
紅發,藍眸。
輕撫著自己的眉眼,十歲時的樣子,很久沒有看到了,真是懷念啊。
仔細地感受著,她確定,這仍是屬於夜兔的身體。
“你醒了。”
旗木卡卡西突然從窗口處躍進病房。
在接到暗部的消息後,他就趕了過來。這個小女孩的身上帶有從木葉醫院退休的醫忍前田森的信件。從信件中得知她是木葉一戶已故村民的孩子,自小便體弱多病,後來被前田森收養,並在其退休後帶出木葉四處遊曆順便進行治療。在前田森去世後,便按照他的遺言回來木葉。為了以防萬一,審訊部還對前田清的的記憶進行初步探查,結果與信件內容相吻合。
“我餓了。”
對於夜兔一族,連續地餓著三四天,已經是極限了。
在經過醫生檢查,確認可以出院後,旗木卡卡西主動提出請神清吃飯,神清猶豫了一下。
她雖然不是神威和神樂一樣的大胃王,但從飯量上,也不可小覷。
算了,有人請客是好事。反正就算最後沒有錢付,留下來洗碗的也不會是她這個小孩子。
被神清認為的最佳洗碗人選此時打了噴嚏,覺得後背涼涼的。
真是不好的預感呐,旗木卡卡西心想。
隨著桌麵的碗不斷地堆疊起來,四周的目光也越加驚歎。
沒想到一個小女孩竟然這麼能吃,旗木卡卡西為自己即將大出血的錢包哀歎不已。
終於,在吃下第四十七碗飯後,神清放下了碗筷。
“我吃飽了,多謝款待。”
眯起眼,她愉悅地笑著。
她真的不是大胃王哦,讓神威或神樂來對比一下,就會知道,她的胃口,其實一般般啦。
看著旗木卡卡西遞出的一張金卡結賬,她感到極其的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