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力,二十天之內,她必須被送到木葉,你
——做得到嗎?”
一之瀨瀧介嚴肅地看著猿飛阿斯瑪,等待著他的回答。
“可以。”猿飛阿斯瑪的傷已經痊愈,日夜不停地行路,是一定能夠趕到木葉的。
一之瀨瀧介從角落中舀出一個長方形的墨色大盒,將神清的身體漂浮著移動到其中,蓋上盒蓋。猿飛阿斯瑪上前接住了長盒。
“那麼,她就交給你了。”
這是一個父親最後的囑托。
“她醒來後,請告訴她,不必來找我了。”
因為,那時,他已經不再這個世界上了。
這就是延續將死之人的生命,所要付出的代價,——透支活著的人的生命。
猿飛阿斯瑪點頭後,便如風一般消失在了山洞之中。
術式的光芒黯淡了下去,一之瀨瀧介走出山洞,望著遠方的景色。
盡管生命在消逝,但他卻很平靜,甚至帶著些愉悅。
神清告訴他,司音已經死了。
而不久之後,他就能見到她了,在相隔了幾十年之後。
而那時,他能夠告訴她,你的女兒很像你,她很美。
還有,下一世,能不能,將攜手一生的機會留給我?
在自來也被送回木葉之後,千手綱手便立刻對其進行了手術,在眾人的擔憂中,他總算是保住了一條命。但是任務並不算是完成了,因為接應小隊的隊長,奈良鹿丸下落不明。
好在,在自來也清醒之後的第二天,他回到了木葉村。
隻是他的狀態令人十分擔心。千手綱手甚至安排了他休假。
沒有人敢在他的麵前提起神清,在自來也將所有的事實告訴了他們之後。
雖然沒有確認神清的死,但是有些事,是不需要說得太明白的,奈良鹿丸一個人回來了,便是最好的說明。
休假中的奈良鹿丸,卻發瘋似地訓練自己。
那種遠超過身體能夠符合的訓練,甚至是木葉的訓練狂人邁特凱都不敢恭維。
訓練,吃飯,睡覺。他似乎就隻是在重複這三項內容。
父母,長輩,和朋友都想勸慰他。
但是,每當他們看到他空洞而深不見底的眼眸時,都會退卻。
那是怎樣的眼神?
屏蔽了一切的情感,隻有無盡的黑暗,讓人從靈魂深處開始戰栗。
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話,就像是一隻受了傷的野獸,無論如何嘶吼,都無法拜托末路的絕境。
奈良鹿丸見此,隻能歎息。
因為他知道,唯一能夠改變奈良鹿丸的人,已經不在了。
木葉醫院
“自來也大人。”山中井野敲了敲門,在得到允許後,走進房間,捧著一束粉色的康乃馨,插進向陽的花瓶裏。
“是井野啊。”自來也笑著打招呼,天知道他早想出院了,但是礙於綱手的暴力,隻能安份地待在病房裏。所以,對於每一個來探望他的人都很熱情,畢竟一個人的病房實在是無聊地過份。
但他也是很有自知之明的,這位後輩已經昨天剛來過,今天又來了,一定是有什麼事想開口卻不知道怎麼開口吧。
“最近有什麼大事發生嗎?”自然是沒有。住在醫院裏一樣消息靈通的自來也隻是不希望後輩尷尬隨意地挑個話題。
“沒有,隻是——”山中井野猶豫了很久,終是說了出口,“隻是鹿丸很糟糕。”
是的,很糟糕。
即使他還像正常人一樣地活著,卻隻是一個沒有靈魂的傀儡。
不會哭,也不會笑。
“自來也大人有什麼辦法嗎?”她想著,自來也經曆了那麼多,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