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段(1 / 3)

料的,跡部根本沒有嘲笑她,隻是很蛋腚地丟過來一句,“你跟本大爺說這個,想讓本大爺幹什麼?”

“我……”似雪的臉囧成了包子,其實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她現在很困,眼皮在打架,但是,她的腦子很清醒,清醒得上映著小劇場:周圍都是X子式的鬼怪,鬼怪來找到她……

”你怎麼樣?“

“我……跡部,你在哪裏,我、我、我……可以到你旁邊去嗎?”

忍足開始找似雪了。

先撥通了長穀川學姐的電話,反複確定對方還在輕井澤夜市沒回來也沒收到過任何某隻的信息之後,再輕描淡寫的告訴她,其實隻是找似雪有點小事,接著在對方調侃的語氣下按下結束通話鍵。

然後,委婉地詢問了樺地童鞋跡部大爺的去向,在樺地童鞋一臉無辜地連說了好幾個“WUSHI”之後,忍足也沒有得到絲毫有用的訊息,卻引來了旁邊虎視眈眈地向日童鞋。

因為上次在山上向日童鞋很不合時宜的出場打醬油破壞了忍足好事並且無理取笑的行為,讓忍足一怒之下,再也沒有給過他好臉色看。向日童鞋被雪藏許久,經曆了晚上回房沒人說話做錯事沒人收拾爛攤子等一係列打擊之後,終於幡然醒悟,知道了他這位搭檔的重要性,開始無比後悔地企圖挽救他們在他看來已經岌岌可危的友情。當然,他的某些行為,在忍足看來純粹是在沒事找事。

比如說現在,因為向日的大嗓門,所有人都知道了他找跡部有急事。在大部分了解內情的人一種“我知道我理解我們等著看鹿死誰手”的了然眼神下,忍足再次做出了“看來要繼續冷凍某人”的決定。

忍足再次在大家訕笑的表情下,走出了室內網球場。

他覺得,現在被不被人笑話都不是重點了,重點是,如果讓大家知道了跡部和某隻在一起,而且現在極有可能在做某些據跡部夫人說來很可能是限製級的事情,他就淡定不下來了。雖然他很清楚很相信跡部的人品,但是他還是會很不放心的怕發生點什麼,這是人的正常反應啊!

在他反複有技巧的旁敲側擊之下,據青學某個崇拜越前的誌願者女生回憶,似雪之前曾經給她發過短信,讓她到廚房去拿宵夜,說自己困了,要早點休息。

忍足根據她的描述,跑到了廚房,結果隻看見了一隻手機,恰巧是某隻遺留下來的。上麵有他打來的未接來電。

接著又跑到了二樓似雪的房間,找不到人是肯定的。

最後,忍足把目標瞄準了跡部大爺的房間。

似雪好不容易摸到了跡部的床邊上:“跡部……”你倒是吱個聲啊,到底在哪裏要讓我有個數啊!

“先不要動……”跡部來不及說完,就被突然落下的某物體給壓住了,不小的衝力壓得他悶哼一聲。

似雪的膝蓋蹭到床沿,一頂,整個人就栽到了床上,跌到了軟軟的一團上麵。

軟軟的一團,有溫度,不是床。

咳咳,好吧,那個一團其實就是跡部大爺。

似雪當然知道自己闖禍壓到了房間裏唯一一號人,掙紮著希望撐住某個地方,從他身上爬起來。

如果有光的話,人就可以很清楚地把床當做著力點,撐住床站起來,不過,現在的關鍵問題是,周圍是烏漆抹黑的。

似雪尋找著力點的手,胡亂摸著蹭著,不知不覺地就……

“你這隻不華麗的兔子……”跡部幾乎要把牙齒咬碎掉了,“你的手在幹什麼?”

“我……我……”似雪隻覺得手下滑溜溜的,不似跡部身上的浴袍,應該是跡部的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