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常會來她家吃飯……
於是,看跡部的眼神一下子變了。
她,夏似雪,表示對和自己有關的八卦很厭惡。
她對著跡部翻了個白眼,一臉嫌惡地說:“跡部你真是吃飽了撐著沒事幹了,居然也會去看那些八卦報紙,我對你真是失望啊!原本以為你天天把‘華麗’掛在嘴上,本人應該很華麗的,想不到,你居然相信八卦報紙的內容……忍足可沒你這麼閑,來問我什麼‘跡部是不是搶了你的初吻’,所以說,跡部你跟忍足比……”
天然呆和後天呆都是呆,隻不過,前者呆的程度更深而已。
似雪意識到自己在說什麼的時候,為時已晚,她抬起頭,果然,跡部整張臉都黑了。
似雪的整顆心都在淌血,整個人欲哭無淚了,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找個地洞鑽下去,然後偶窩在洞裏狠狠地抽自己幾巴掌,嗚,她這張臭嘴,說什麼不好,偏偏要說這東西,要死了,跡部會怎麼想她啊,肯定把她當成死不知羞的壞女生了。前幾天還拒絕了他和忍足,今天又在跟他碎碎念,提醒他初吻的事了。這不是死不要臉是什麼?
歐,天哪,來到雷劈死我吧!
似雪又氣又急,直接把勺子裏的湯圓一口塞進了嘴裏。
然後,悲劇的事發生了……
湯圓很燙,即使表皮不是很燙,裏麵的餡兒還是很燙。
似雪緊張得整顆湯圓隻咬了一口,就直接從滑進了喉嚨口,那滾燙的豆沙餡,在她的喉嚨口一路澆了下去。
“嗚……嘔……咳咳……”
她摸著自己的脖子,難受得眼淚都出來了。
跡部倒不是被所謂的“初吻論”給氣到了,他隻是生氣那句“跡部你跟忍足比”,似雪嘴裏左一個忍足右一個忍足,這讓他能不生氣嗎?
沒想到,他才剛瞪了某兔子一眼,她就開始掐著自個兒的脖子,在那裏痛苦得哀鳴起來。
“似雪,你怎麼啦?”跡部扔下手裏的勺子,衝了過去。
似雪眼淚汪汪地抬起頭,可憐兮兮地看著他,嘴巴哆嗦著,吐出了幾個字:“嗚嗚……好、好燙……”
所以,她隻是被燙到喉嚨了。
跡部看她那個樣子,心裏本來吃忍足的飛醋的心思,這下子完全沒力氣了。任誰看見自己喜歡的人在你麵前一臉痛苦狀,心裏都會不舒服。雖然似雪這副德行完全和梨花帶雨淚眼婆娑掛不上號,但是可憐巴巴的,和被主人遺棄地兔子一樣,讓人一看就心生惻隱之心。
“嗚嗚……跡部,好燙……難受死了……”似雪揪住了他的衣袖,不停地重複著。
跡部歎了口氣,他現在有一種感覺,他不像是在哄女孩子,像在哄女兒。
跡部摟著似雪的肩膀,讓她靠在他身上。
似雪趴在他身上,“嗚嗚”叫喚個不停。
於是,其實跡部這廝就是在吃她豆腐。
不過,某人沒發覺。
這頓午飯就這麼湊合過去了。
喉嚨被熱豆沙澆了一下,過了一會兒倒是沒啥感覺了,舌頭又麻又痛,特別是等冷靜下來之後,發現自個兒整個人都鑽到了跡部懷裏,讓她更是渾身不自在。
似雪含了冰塊,嘴巴冷得直吸氣。
跡部坐在旁邊,看著她舌頭伸啊伸,嘴唇也被凍得紅紅的,眼睛不由得暗了暗。
“跡部……我是說真的,你今天怎麼會到我家來……”被冰凍過之後,似雪的腦子終於清醒過來了,“別告訴我是散步或者是偏巧路過,這個理由好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