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什麼呀……”席若雲撇過臉去,正想抬起一隻手擦汗,卻發現對方的手還緊緊握在自己的手腕上。
一時語塞和喜悅,但心情又立刻黯淡下來,對方,隻不過是忘了吧。
既然不可能,又何必再給自己假希望?
席若雲咬咬唇,微抬起那隻被他緊握著的手腕,說:“瑞恩……”
“啊,不好意^o^
“我不知道。我經過YOGO下麵時收到了徐心寧的短信,說你在那裏,讓我過去一趟。”
“徐心寧?”我望向YOGO樓上錄音室仍未滅去的燈光,原來是這個女人,救了自己。突然想起什麼,轉身便要重新回去YOGO,卻被林立翔一把拉住,“你要做什麼?”
“徐心寧還在上麵,她和錢永富單獨在一起……”
林立翔打量我良久,笑了,神情鄙夷,“方若綺,你是真傻還是假傻?”
“……什麼意思?”
“你以為,以徐心寧的實力和人氣,為什麼要窩在YOGO那麼久?EAMI很早就對她起了挖角的念頭了。”
“你的意思是……”
“上車吧。”
巧妙地打斷。
沒有上前去點破最後一層薄薄的砂紙,隔著秘密,世人霧裏看花。
為什麼呢?
一個女人,不要前途,寧可窩在一個烏煙瘴氣的地方也不願離去,除了裏麵有她心愛的男人,還會有什麼別的嗎?
凝視那處光亮許久,轉身,坐進了車裏。
徐心寧,這個YOGO一姐,為自己的日後上了最有力的一課。
第140章 第一百四十章
賭上的不僅是一場演出,還有未來。——黎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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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這個專訪後我們十一點要趕到EAMI灌錄年度專輯,下午三點前往《是朋友也是愛人》劇組,六點我會在外麵接您去演唱會會場進行最後的總彩排。”保姆車除了司機麵前的擋風玻璃外四麵嚴密地開在高速上,莉鈴像往常一樣仿佛說順口溜般一連串地將一天的行程告訴我,然後收起那份密密麻麻的工作日程表,一邊用手接通電話,對方大概是哪個雜誌的記者,聽她禮貌地回絕,“抱歉,黎華到年末的安排已經滿了,要預約的話明年請早。”一邊用手擰開保溫瓶的蓋子,把水倒進杯子裏遞給我,然後又從她大的可以裝入一個嬰兒的包裏掏出藥丸,慎重其事地告訴我那種藥該吃幾顆多少小時吃一次。
我握著那杯熱氣騰騰的水,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把藥咽下去。
後腦靠在椅背上,一片天旋地轉,但還是堅持著把劇本拿出來看一看。
莉鈴歎了口氣,看了看手表說:“還有二十分鍾才到目的地,您先休息一下吧。”
“不用了。”我頭也不抬地回答。
今年是我出道十周年的年份,通告預約比往時任何一年都要多,從北愛爾蘭回到台灣近一個月,兩部電影加一張專輯的灌錄已經把一天的行程時間壓榨的所剩無幾,還要再排期去練舞彩排,回到家裏時經常已經是淩晨4、5點甚至是天亮,睡一兩個小時不到便又要去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