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軍營,不管你們是不是現役軍人,都必須遵守基地的規則,起床號一響就別想懶床,息燈號一響就必須睡覺。不能偷懶,不能逃避,不能亂搞男女關係!如不聽令,後果自付,別怪我事先沒提醒你們。」
萌萌森森的、深深地覺得,賀英琦那句「不能亂搞男女」,根本就是看星星打月亮,故意針對她的。氣得她歪了小嘴,她哪裡有亂搞了,她心裡一直一直就隻有大叔好不好。趙大誌和向東辰都是她的好朋友啊!
「總之一句話,進了軍營,一切行動聽指揮。違令者,後果自負!」
萌萌瞄過去一眼,心下說,人家才沒有亂搞,所以根本不會犯規!
「現在,給你們最後一刻鐘時間,輕裝簡行!」
說白了,就是趕緊地把那些娛樂多過學習功能的電子產品,乖乖扔回寢室,別帶著去軍營裡觸雷犯規自尋死路了。
賀英琦是沒明說「不準帶」,但多數學生還是能心領神會那意~
車上的人鬧騰了近一個小時,很快就歇菜了。萌萌在扔掉數個紙糰子後,終於能安安靜靜地思考,寫出了兩封信。寫好後,又反覆讀了讀,小心翼翼地疊成了兩朵小花,還頗有些沾沾自喜。
秦雙回頭看她那樣兒,就笑,「萌萌,你做這玩藝兒,真是要腳踏兩隻船。」
萌萌急忙護好東西,「這是百合花啦,代表純潔的友誼。」
頓時,周圍一片噗嗤噗嗤的笑聲,還有東一句西一句的調侃,和嘲諷。
萌萌完全無視,可惜她沒能跟其中任何一人坐在一起,想著待會兒下車就把花朵送出去。
那時,趙大誌卻是和向東辰坐上了同一輛卡車,而且,在上車時,這人還是一踩一拉兩搭手的。不過坐下時,就是一東一西,兩對門兒,一路上乾瞪眼兒。
這會兒兩個鐘頭晃過去,眾人都出現了或疲倦、或暈車、或無聊的狀態。
趙大誌也帶了手機,他從來就不是個遵守規矩的人,這會兒打遊戲打到無聊,手機也快沒電了,抬頭就見向東辰在撩簾子朝外望。他記得,後麵那輛車,就是那笨丫頭坐的。其實,他早就想和解了。但每次見到向東辰,他那另一半氣還堵著,就想看看笨丫頭先來找誰,誰就更重要。
於時一起身,就蹭了過去,口氣得瑟,「今兒哥的定力要不是夠足,就收了小熊貓,不然現在也沒你望的。」
向東辰冷哧一聲,「是嗎?」
趙大誌一收到回應,就來勁兒了,「你沒看到,每次都是她想先找哥,哥不睬,她才轉而就你的。」
向東辰放下簾子,沉臉不語。
趙大誌更得瑟了,就掏出手機給向東辰顯擺自己跟姚家父母都有聯繫,負責報告萌萌在學校的生活學習情況。
向東辰看得雙眸一瞇,幾乎是從牙縫兒裡蹦出話,「有本事,這半個月你都別理她!」
趙大誌就是個經不得激的,「好!咱就比比看,誰比誰爺們兒!」
兩個青蔥少年就這麼落下了一個賭約,卻沒想到,最後先投降的還是他們自己。
……
山路彎彎,數輛軍卡行駛其間,穿過茂密的樹林,越過起伏的山巒,漸漸接近那片藏在深山裡的目的地。而在他們的前方,約計半個多小時的路途上,兩輛黑色路虎剛剛駛進了第三基地的管製區大門。
與此同時,在軍區總政部辦公大樓裡,賀晉也接到了通訊兵的消息。
他立即起了身,接過了勤務兵遞過來的外套,邊穿邊對同在辦公室裡的一個年輕男子說,「小銳,走,我給你介紹當年帶著三個小兵,就挑了藍軍大本營,抓了藍軍主帥和一員大將,洗刷紅軍每年對抗賽不是輸得毫無懸念,就是贏得慘兮兮的憋屈史。那可是我這輩子,最得意的關門弟子。」
「好。賀叔,我也想瞧瞧,時隔七年,這位被當年軍中譽『奇跡』的儒雅軍王,是否寶刀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