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
「既然是大學生,那你知道我為什麼生氣了嗎?」
嗚嗚嗚……
萌萌隻敢在心裡淚流成河,答拉著小腦袋,認命地回答,「我不該不顧自己的身體狀況,瞎逞能,就為了……一文不值的榮譽。要是沒了健康,靠榮譽是不可能賺到麵包牛奶,和蜂蜜水的。」
厲錦琛方才滿意點了點頭,鄭重重其事地說,「萌萌,記得那晚賀叔在時,我跟你說過的話嗎?」
「唔?」萌萌抬頭,一時想不起。不知道是賀大首掌長的哪一次在場,努力爬溜著腦袋裡的記憶,表情呆萌地看著厲錦琛。
厲錦琛覺得帶孩子真是不容易,隻能再次提醒,「你現在最重要的任務是學習。其他方麵,點到即止。」
萌萌眨眨眼,算是明白了。除了學習,其他事情的底線就是以「傷害身體健康」為底限。一旦傷身,就必須立即打住。
「即使是屠銳的命令,若是超出健康為底線,可以拒絕。他拿話激你,你也要學會以柔克剛。他最怕女人的眼淚!或者,讓賀叔知道。」
所以,大叔之前說「哭給他們看」,就是在暗示她這個?!哦~大叔好腹黑喲!賀叔是屠教官的直屬上級,豈敢不聽令。阿澤哥哥還說,賀叔對自己最沒原則了。要她真哭了,賀叔大概也會像那晚上來醫院時,就直接訓了屠教官。大叔居然想到這種「借刀殺人」的法子,一針見血直攻屠教官的要害呀!
可軍訓還有一周才結束,據之前秦雙不知打哪撈來的可靠情報顯示,未來的訓練隻有更苦逼,沒有最苦逼。那她……
「大叔,我知道了。我再也不敢了!」
識實務者為俊傑啊,為免不會再被大叔「拋棄」第二次,萌萌很乖巧地點頭,連聲應是。
不過,厲錦琛的表情仍沒完全放鬆,雖然並不想這麼嚴肅地跟小姑娘說話,可看到那手臂上殘留的瘡疤,他就必須繼續做白臉壞蛋,「那麼,之前你還跟醫生和護士說了什麼?」
「啊,我,我還說了什麼啊?」
嗚嗚嗚,真是禍從口出嘛!嗚嗚嗚,她還多少把柄落在大叔手裡,等著宣判呢?
看著小姑娘渾身一抽搐的動作,厲錦琛再次想到了母親的日本倉鼠正立站著舔食水嘴兒時,突然被人嚇到的樣子——小身板兒一抖,兩隻小黑豆眼睛一瞪。要是再配上一對會動的耳朵,嗬嗬嗬!
「大叔……」
叫得真可憐啊,他都不忍心了。
「你才輸了一晚的液,好一點兒,不癢了,就想出院?這種僥倖的心理,對不對?」
「呃……」
小姑娘垮下小臉,兩隻手把被子絞成了麻花。
「萌萌,你知不知道,若不是你總抱著這種僥倖心理,今天等明天,明天拖後天,你這疹子就不會搞到這麼嚴重。這才是我真正想跟你說的!事關身體健康的問題,都不可存僥倖拖拉的心理,不然小病拖成大病,最後受苦的還是你。」
小姑娘真個被訓得抬不起頭了,除了乖乖應是,不敢再說一句話。
多說多錯啊!大叔是多麼強大的存在,神級別滴。她就一個菜鳥小呆瓜,啥都是懵懵懂懂的。在大叔麵前,那就是全方位360度無死角滴被秒殺滴份兒。,為了不被秒殺,她還是乖乖臣服當俘虜的好。當大叔的俘虜,還有草莓蛋糕、蜂蜜牛奶吃,多麼聰明,多麼劃算啊!
於是,阿Q地做好心理保健後,萌萌抬頭沖厲錦琛一笑,甜蜜蜜的表誓,「大叔,我知道了,我會好好檢察身體,等到好全了再出院。」
「嗯,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