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隻剩下女性本能,先一步衝到了大門口,把鎖落下了。落下了還不打緊兒,就怕又有人突然撞進來,還想搬椅子擋住。可惜房間裡沒椅子,隻有書桌前的一張小凳子,搬到門口放著吧——太滑稽了!

姚萌萌,你個大笨蛋啊啊啊啊啊啊啊!

內心世界:小小萌已經被自己的大拳頭,來回揍得小臉蛋兒已經不見原形連親爹親媽都不認識了!

她抱著腦袋,歇斯底裏,跟無頭蒼蠅似的在屋子裡打轉兒,依然保持著天體狀態,一個噴嚏打出來,才想起自己的首要任務,衝進浴室裡,把掛在門後的睡衣穿上,又覺得有些不保險的感覺,看到床上放著的風衣,就往身上套。

但一抖開衣服時,一股淡淡的香味兒合著一股熟悉的氣息,撲鼻而來,情不自禁抱進懷裡深深嗅了一口。

這是,大叔的味道啊!

她在怕什麼呢?大叔可是她名正言順的老公呢!看就看唄,又不是第一次了。呃,還是很不好意思,好丟臉的感覺啊,嚶嚶嚶……

又捂著臉糾結了一下,才穿上了那長長的外套,跑到鏡子前又照了一照,覺得自己真是蠢啊!指著鏡子裡的人,裝腔作勢地「教訓」了一頓,回頭看到門外衣櫃下放著的一個大大的黑箱子,好奇心又起來了。

這是大叔的箱子嗎?

……

那時候,厲錦琛在二樓半盤問小勤務兵。

「你知道?」

毫不拖泥帶水,直接開門見山。

勤務兵沒想到首掌大人如此一針見血,愣了一愣,被那銳利的眼光盯得寒毛直立,之前早準備好的口供都吐不出來。

厲錦琛見狀,又道,「溫澤把人送過來的?你保持沉默,我就當你默認了。」

勤務兵臉上一陣糾結的抽搐啊,可他之前被溫首掌再三叮囑要保密的,不能說啊!

厲錦琛接著,「這裡進出都要登記身份,再三核實,如果沒有王政委的批示,肯定進不來。王政委不可能經手此事,能直接下令讓萌萌住進來的,就隻有你們賀大首掌,對不對?」

勤務兵整個臉都黑汗了啊,他哪知道啊,他隻是一個聽命令行事的小兵而矣,但一提到這區最大的官,他們所有人心目中的神級人物,他立馬就下意識地搖頭了。

厲錦琛逮著這一點,「如果不是賀大首掌親自批示,那就是溫澤把人偷渡進來。這可是違返規定的大事,這裡可以朝外打電話,要是洩露了什麼機密要務,誰負責?」

勤務兵終於熬不住了,叫出,「報告首掌,溫中尉說那姑娘是咱嫂子。嫂子出示了結婚證,證上雖然沒有照片,但有您的簽名和指紋。」

也就是說,門衛驗證了結婚證的真實性,比對了簽名和指紋,確定是他老婆沒錯,把人放進來了。

原來如此!

這還真是自己打了自己一巴掌。

厲錦琛擺擺手,放過了小勤務兵,靜靜地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看了下時間,走了回去。走到門口,他又停住了腳步。

那丫頭難道走哪兒都帶著他們的結婚證?!

不知為何,他就覺得有些頭疼,撫著額,叩響了門。

一扇門後

萌萌小姑娘正在搗騰那黑色箱子,看起來像塑料的,可是一抬吧,死沉死沉的,搞不清楚裡麵究竟放了什麼東西。鎖扣的地方平展展的一片,好像是一塊玻璃似的東西。即沒有傳統的鎖扣,也沒有密碼按鈕啥的,這古怪的東西立馬吸引了她那顆貓兒般的蓬勃好奇心,繞著箱子直打轉兒。

這不會就是歐美大片裡,特工們用的秘密箱子吧?!

她敲了敲,響聲沉悶,顯然裡麵裝的東西也滿滿的。不自覺地展開了一串聯想,各種天馬行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