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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伍最後方

萌萌還在想辦法給秦雙清理泥汙,一邊勸著公主殿下少跟些小平民一般見識,總這麼不分場合背景地吵吵跟菜場大媽似的,沒撈著美名,就隻會掉份兒。

秦雙癟著嘴兒,聽夠了小嘮叨鬼的囉嗦,立馬轉移了話題。

「行了行了,別折騰了。瞧這路,又爛又泥,逮不定後麵還有更大的驚喜等著我們。到時候個個都成泥人兒,我現在弄乾淨了,都是白搭。還不如研究下你的地圖,你剛才選路那會兒,在猶豫啥呢?」

秦雙把萌萌褲兜裡的地圖搶過來,這東西全班也隻發了三張,小氣吧啦的,明明就是打印紙,想不通考官們幹嘛那麼小氣,就隻發三張。萌萌有幸得了一張,看樣子寶貝得不行,覺得好像天大的重擔都落在她肩上了,一路上就沒移過眼兒。

聽秦雙又提選路的事兒,萌萌才又緊張起來,說,「出發前,阿澤哥哥說,重要的東西都標在地圖上了。我到現在還是沒看太懂……」

秦雙彈了下圖紙,罵道,「他那隻花狐狸的話,你也信?我聽他也跟別的學生那麼說。你還叫聲哥哥呢,半點真材實料都不給透點兒,以後別叫他哥了,浪費。」

萌萌搖頭,「不會的。阿澤哥哥要是真耍著我玩,不會故意提這一句話。」

秦雙覺得有些恨鐵不成鋼,一把搶過地圖,就覺得眼疼,「什麼破地圖啊?這個叉叉圈圈,他也好意思標出來,不要臉的老不修!我小學圖畫課沒及格,也比他們弄的這狗屁爛圖好。」

「唉,你別這麼說阿澤哥哥。我也不是真多生氣,就是想讓他收斂點兒。」萌萌要奪圖。

秦雙就不讓,「切,就你好心給他機會。但我看他,根本不值那個價兒。你瞧瞧,這橫七豎八的什麼線啊!畫的不像路,又不像山,更不像河,根本就是幼兒園小朋友的鬼畫符嘛!設計個地圖,搞得像是玩拚圖……」

「拚圖?!」

……那個時候的考官組……

溫澤正拿著望遠鏡,把小路上嘰嘰喳喳叫鬧的兩小姑娘,看個一清二楚。

當然,他還不會讀唇語,僅能通過兩人的動作表情猜測一二,以自己對兩個小姑娘的瞭解,用膝蓋想都知道那個叫秦小雙的傢夥多半正在罵自己呢!

突然,前方草從傳來一陣騷動,溫澤彷彿沒看到似的,直到那悉悉簌簌的響動靠近了,他一把掄起團黑呼呼的東西就砸了過去,惹來「哎喲」一聲痛叫。就見那片響動中一下冒出顆花樹樁子,滿身的葉子樹枝兒還直往下掉,仔細一看吧,原來是個穿著叢林迷彩服進行偽裝潛伏的考官之一。

「你這小子,夠黑!」那人抹掉一臉的某種動物的糞便,大步走了過去,抬腳一踢,正踹中溫澤的屁股。

「一般一般,全軍第三!」

溫澤一個跳腳,也顯出「真身」,嘿,跟這哥們兒還是孿生的花樹樁子一顆。

兩人鬥了幾嘴兒,那人就哧笑他,「知道那短頭髮的小姑娘說你啥,你還不是人家教官,人家都知道你的花腸子黑心肝兒了。我說溫同誌,你是不是該好好自我檢討一下了?」

溫澤哼了一聲,「那我們家小萌萌說我啥了?」

那人愣了一下,「那缺了大門牙的小姑娘?說真的,看著傻裏傻氣的,不過人家是真善良,還左一句阿溫哥哥右一句阿溫哥哥的念叨你。剛才他們就從我旁邊走過,我聽她在懷疑地圖有問題。對了,別隊的有沒有消息,誰瞧出你這個鬼畫符的秘密了?」╩思╩兔╩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