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低頭撫著胸口又失而復得的玉珮,有種恍惚奇妙的感覺,完全沒注意男人之間的暗潮洶湧,

賀英琦的麵皮抖了抖,他想要一口反駁,總之現在誰說的話他都不贊同就是了,可偏偏又開不了口,看著女孩撫摸著龍佩唸唸不捨的模樣,梗在心頭的那股子不甘終是被壓了下來。他有些氣急敗壞地瞪著厲錦琛,後者卻隻是像看著一個頑皮搗蛋的弟弟一般,還以淡淡一笑。

那笑容,讓賀英琦直覺得渾身不自在,臊得慌,憋得緊,忿忿不平,偏偏他沒有任何立場發洩,誰叫當初是他自己第一個先下決定的。現在要真鬧了啥,第一個就得被他家老子給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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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賀英琦憤憤地吼了一聲,扭頭走人,大門甩得爆響。

賀晉氣得罵了句「臭小子」,回頭也瞪了眼厲錦琛,別了別嘴兒,說了句,「阿琛,你這小子,你,唉……今兒是你和萌萌的好日子,叔就不多說了。唉!那個臭小子!」也跟著離開了。

溫澤這廂瞧了個全場後,笑著揍到厲錦琛跟邊,豎起了大拇指,說,「高!哥,你這招兒,真是夠辣!估計明兒個起床,英琦那小子八成會冒好幾顆青春豆,至少要記恨你好些時候了。」

厲錦琛回頭輕描淡寫似地看了溫澤一眼,「你今天也給萌萌帶了大白兔奶糖?」

溫澤頓時被那語氣裡的強大氣場嚇得,小腿肚兒直打哆嗦,「別,別,琛哥,您老別一桿子打翻一船人哪!小的就是再膽兒肥,也不敢覬覦你家的小寶貝不是。我突然想起,我們家老大找我還有事兒,先告辭一步啦!你們夫妻兩,慢慢拍,好好拍,快樂地拍。拜拜!」

立馬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如果說,開始眾人對厲錦琛突來的「衝動」之舉有誤會,那麼在萌萌要說出真相的時候,大家也就心知肚明了。以厲錦琛與賀晉的關係,應該不會如此冒失地在這種場麵,做出這種打自己乾爹臉的事兒。但他突然這麼一招,隻是給某些生了心思的人警告,萌萌已經是他的妻子。任何異性除了以朋友、兄弟這樣的關係存在,絕不可能再有進一步的可能了。

賀晉也挺給力的,一頭就鑽進了厲錦琛布的套兒,說明了萌萌的身份,即是乾女兒了,自然跟自己的兒子就是兄妹了,也不可能再有什麼曖昧關係了。難怪話一落,賀晉發出了兒子的心思,心裡也挺鬱悶地中了厲錦琛的套兒,但也真沒什麼立場說不是,隻能憤憤地離開了。

不離開,再留著不是自己打自己臉嘛!

溫澤對厲錦琛豎大拇指,也是真心佩服他這招一箭雙鵰,高啊,真是高!

「萌萌,咱們晚上宴會見啊!」

溫澤臨走時,又欲蓋彌彰地吆喝了一句。

萌萌奇怪,「今晚還有宴會嗎?」

張小苗拿著服裝回來了,回答說,「對呀!你同學沒告訴你?你們軍訓都結束了,明天你們就要回學校。估計考慮到之前拉練時鬧了個不太好的意外事件,想要給你們壓壓驚,補償一下,就讓團部組織開一個歡送晚會吧!」

萌萌立即看向厲錦琛換衣服的方向,「那,你們會參加嗎?」

張小苗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