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吼,立馬就被一群女人取笑,是不是真看上萌呆兒了。還說發現他們今天都戴著一式的眼鏡,天生情侶款。說得班長突然騷紅了臉,正好萌萌就拉著鄧寶寶過來,給他介紹認識。看著兩個笑得燦爛的女孩,這人心裡似乎真有些發酵變化了。
陳心潔並沒有在人群裡發表任何評論意見,本來她是想加入萌萌這方,但人家有意迴避他們,她心頭也有幾分傲氣,不屑討好。但這會兒見萌萌都給班長做介紹了,心裡不甘就主動靠上前蹭個存在感。
萌萌希望寶寶加入遊玩,剛才被訓斥的人心裡不爽就說起了酸話,陳心潔便幫著萌萌這方,順利贏得了一些好感。
最後一拔人終於到了,而且之前早進門的竇天和幾個男生剛巧也跑了出來,正好跟曾美麗一起的幾個女生來了個「勝利大會師」。聽他們談話,萌萌才知人家那拔早就約好了時間的,他們這等了老半天,倒像是熱臉帖在了冷屁股上,班長大人這邊的人尤其不太高興。但也沒多說,立即點了人數進場。
萌萌早跟班長打了招呼,借口是鄧寶寶已經幫自己買了票。她們就先從軍殘幼通道進了場,教其他人看得眼發直,就有人又酸溜溜地嘲弄說她們兩人居然厚臉皮把自己當殘疾人和幼童。
竇天從班長手裡搶了曾美麗等人的票,就讓早排好隊的哥們帶人先進了場,也惹得一眾被故意拉後的人心生不滿。
這一個簡單的學生聚會,無形中就分成了三個小團體。一個是像萌萌這樣的自由人;一個是竇天曾美麗的公子小姐圈,復讀生不少;一個是以班長為首,多數已經就讀大學的普通家世學生。
……
「萌萌。」
本來是輕車熟路走在前麵,後麵有人叫自己,萌萌跟鄧寶寶做了個鬼臉,回頭應了聲,見是常喜歡跟曾美麗一起的一個女生。而陳心潔似乎選擇了中立似的,跟班長那群人走在了一起。
「之前都聽說上了大學,混發達了。我說這一身名牌的妞兒是誰呢,原來真是你。嗬,你耳朵上的這個耳釘哪裡買的呀?好漂亮。取下來咱們看看?」那女生說著就要動手取,萌萌立即躲開,哪料又跑上來幾人,男女都有,還把鄧寶寶給隔開了。
萌萌急忙護著耳朵直躲,眾人雖說著笑,可是動作卻半點兒不輕巧,有人去扯她的衣服,還有人踩了她一腳,本來跨在肩上的包都被人扯掉,到底是雙手難敵眾掌,耳朵上一疼,她大叫一聲。心裡又急又氣,可是又不敢真的表現出來。
其實要說這種同學間的打鬧調侃,尋常也是多見。可是,有時候誰又分得清那是真打趣兒,還是假胡鬧,藉機逞惡的?!
「喂喂喂,有你們這麼過份的嗎?讓開,通通給姐滾粗!」
鄧寶寶頓時大發雷霆,同時還把本來走在後麵就分了一半心來的班長給驚動了,跑過來才把萌萌從一群三八手裡救了出來。
「唉,你們也太誇張了吧!萌萌這耳釘戴上才不過幾日,人家醫生都說了現在不能取,要取了對身體都不好的。」陳心潔上來時,就一口埋怨地說著。
那肇事的女生哧笑,「哪有那麼嬌氣。我們又不是沒打過耳洞,要真不舒服,擦點兒典酒消消毒就好啦。不還說參加了軍訓,身體素質變好了嗎?就這點兒小事兒,就說咱折騰。還真是出去見了大世麵,連碰都不能碰了。」這顯然就是惡人先告狀了。
「我們和同寢室的還經常交換飾品戴呢,也沒出什麼事兒。給看看都不行,又不是真鑽石。」
萌萌想,要是假的我早取下來了,再說了,就算是假的,依你們剛才那土匪樣兒,人家也不要你們碰大叔送我的節日禮物!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