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納森顯然是有意想搓和兩人,哪知厲錦琛快人快語道,「多謝比伯先生。請恕我無禮了,我出差時曾答應過我可愛的愛人,不可以看別的漂亮女士一眼,也不能跟除工作夥伴以外的異性多說一句話。我們帝國有一句諺語,相信比伯先生應該也聽過,叫情人眼裡容不下一顆沙粒。所以,也許非常失禮,但我很堅持,我不想與這位女士有任何接觸。」

喬納森聽完,臉上一片詫異,看看已經再無笑容的朱婧慈,再看看從頭到尾根本沒有見到情人的喜悅的厲錦琛,仍覺得有些納悶兒。

厲錦琛一如所言,退到一旁,不再說話,甚至連目光都轉向大海的方向,連看也不看這方了。王致誠立即上前與喬納森交涉晚餐和居住事宜,喬納森很奇怪,但老外素來也注重他人**,便不再多管閒事。

男人們立即離開了。

朱姐慈仍站在原處,看著遠去的高大背影,冷傲得遙不可及,口中早已經一片鹹澀。

厲錦琛,你該早知道我在這裡卻還是來了。

三天,我們有的是時間,認清彼此的心。

……

「我是愚蠢的土包子!」

在運動場的主席台上,幾個女生輪流上前,拿著麥克風大聲自嘲,剎時令得正在操場跑道上練習走方塊陣的學生們,都奇怪地頻頻往那方張望。主席台上還有不少正在搭建燈光攝影裝置的工人,也紛紛露出詫異的神色,奇怪現在這孩子玩的都是一樣比一樣奇怪了。

與此同時,台下還站著幾個人,都一臉訕笑地看著台上的人,還故意在一人說完時,大聲吆喝著「再叫大聲點,聽不到」,硬是氣得台上的人臉紅脖子粗,卻偏偏沒辦法反駁。

不遠處,萌萌正在自己的班隊裡,認真練習著。聽到那幾聲叫喚,朝那方向一望,就看到了八卦學姐和幾個熟悉的預備役在一起,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事實上,她早就忘了這事,沒想到今天綵排,那些打賭輸掉的人會真的乖乖跑來實踐賭約。

周圍的人都不禁議論紛紛,還有認出那是學生會幹部的人,八卦之風再次刮遍神州大地,萌萌隻能默默地歎氣。

「萌寶兒,你才報了一個項目。這可不行!你是咱們班的明星學生,至少也要報滿三個項目。」體育委員突然叫了起來,「班長,你瞧瞧萌寶兒還能參加什麼項目?」

萌萌急了,「喂喂,沒規定必須參加三項的啦!你們要問,也該問我,幹嘛問向東辰啊!」

眾人一致抬頭,笑道,「安啦,有班長幫你把關,更能幫你發揮出真正的實力啦!」

「胡,胡說。啊,我不要參加短跑,人家沒爆發力。長跑不行,我耐力不好啦!喂喂,你們怎麼可以不聽群眾意見啊?**,獨裁,我不幹啦!」

可惜,萌萌的呼聲都被人藐視了,她急得直跳腳,最終還是被強迫中獎了三個項目:跳遠,跳高,扔鉛球。

呃,當然,這最後一項才是她自己選的。一來沒時間限製,輕鬆;二來肯定看的人很少,不用太緊張。且她個頭兒小、噸位輕,一看就是炮灰型的,輸了也是天經地義。她當時報名隻是圖個「重在參與」,而且這項比賽就在第一天,參加完之後,後兩天就沒事兒了,她可以溜回家,補補自己拉下的英語。

哪知道,所有小算盤就被一群無良的班委給打破了。嗚嗚嗚,她是不是應該先爭取班委的職務,給自己撈點特權啥的,再更上一層樓去學生會謀職。也不會像現在這樣,趕鴨子上馬,三天都被人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