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處張羅想辦法,我都知道是跟這個姚萌萌有關係,你真不知道嗎?沒機會,要是真沒機會,你會那麼瞭解姚萌萌平日的作息時間,知道她明明是大一學生,卻不是跟同學在一起,就是跟厲錦琛在一起,所以你根本沒機會下手?!就隻有借朱碧嬋的手,驚嚇別人。」

「哥!」

劉婉兒氣得大叫。

劉耀卻是忍了極久了,他這些年可沒少為劉婉兒的任性收拾爛攤子,且他也比任何人清楚,這個妹妹的報復心有多重,「我問你,當年的事兒,不是已經早就過去了。之前厲錦琛回國,並沒有找我麻煩,為什麼今年他跟姚萌萌一認識,我就開始倒黴了。我也不過就在商場碰到過他跟那小丫頭約會逛街,我都躲得遠遠的,不想跟他有半點兒糾扯。可為什麼,我還是破產了?」

他一轉頭,將劉立偉微訝的表情收進眼中,質問,「立偉,當年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出了什麼意外?」

劉立偉搖頭,「阿耀,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當年的事,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怎麼突然又問起這個?這跟今天的事,有什麼關係?」

劉耀眉頭揪得死緊,「當年我們隻是用朱婧慈的名義,騙他到倉庫裡,想嚇他一嚇。可是為什麼,事後他就性情大變,他們厲家的人差點兒恨死了我們劉家,要不是朱大將從中幫忙說好話,恐怕他那個婆婦似的媽媽就把我們幾個小孩給生吞活剖了!我聽小嬋說,她在學生會拉贊助,W&X集團就拒絕了三年。今年要不是那個姚萌萌,厲錦琛他媽都不會答應。」

劉婉兒和劉立偉同時別開了眼,一副不想深談的模樣。

「以前我還覺得那個衛絲穎就是個稱王稱霸的母老虎,連她老公都管不了。可是,我一直很奇怪,為什麼厲錦琛就因為被朱婧慈耍了,拒絕了,就突然失蹤了三年?這三年,你們知不知道他跑哪裡去了?我問俊臣,連他也不知道。」

劉立偉有些不耐,「阿耀,這都過去那麼多年的陳年往事兒了,你還提他做什麼。我隻記得,你們當年都看不起他瘦弱寡言,還很怯場,故意想要耍他玩兒,看他反應。我跟他接觸的機會,又沒你和婉兒多。但我也感覺得出來,厲錦琛這人小時候是有些自閉症的,雖然大家都不說,也是礙於他在家受他爺爺寵,不敢說他有病。俊臣不也因為這個妒嫉他,才想要整整他嗎?他自閉,性格偏激,古怪,隻是表白被拒絕,反應就像世界末日到了似的。他媽寶貝他就為這事兒鬧得跟什麼似,這當時大院裡的人都知道。就這點兒小事兒,長這麼大了,還記恨到現在,我還真沒見過像他那麼懦弱小心眼兒的男人。」

劉耀沒有反駁,因為劉立偉說的他都知道,也都是他們當年的認知。但默了一下,他還是問,「你們都不知道,那三年,他跑去哪裡了?」

兩人搖頭。劉婉兒十分不滿地哼哼。

「那他為什麼變化那麼大?回來後就去參了軍。四年時間,厲俊臣就完敗在他手上。又一個八年,他就成了可以隨手掌控我公司生死的大人物。你們從來就沒有奇怪過嗎?」

一時,三人都沉默了。

劉立偉先打破沉默,「阿耀,先不說這些陳年往事了。你現在輸了比賽,厲錦琛說一不二是不會放過你的。咱們現在手上捏著那個稀有金屬的購買口徑,就隻有請薑太子幫幫忙了。咱們現在就過去,好歹死馬也要當成活馬醫。不然,今兒咱們的全盤計劃,都白打算了!」

劉婉兒立即表示支持。

劉耀卻看向妹妹,突然陰下臉,沉聲道,「婉兒,就算再為閨蜜著想,也不能對姚萌萌下手。我感覺得出,厲錦琛不會忍受當年的事情再發生。若是姚萌萌出了什麼事,他會不惜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