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僵化了,唇抖了抖,很艱難地擠出字兒來,「可……可是,我自己……你,你是……」
他突然低笑一聲,俯首輕啄了一下她的小嘴兒,臉頰輕輕蹭過時,她感覺到他新冒的鬍渣有點兒紮人,瞬間感覺整個人兒都快要噴火了。可是她現在雙手勾著他的脖子來支撐,沒法捂臉,真是不好意思極了,隻能發出嬌嬌地嗚咽聲,被他調戲。
「傻丫頭,你全身上下哪處沒被我碰過,還這麼害臊。」
「大叔,你壞死了,那不一樣的啦!」
「怎麼不一樣?」
「那你讓我給你把把尿,就知道了!」
「哦?你有興趣?」
「……呃!」她怎麼覺得,他的眼神兒有點怪呢!
他突然笑得有些內涵,將她穩穩抱起後,說,「下次,教你新花樣兒。」
「大叔……」尖叫。
她被徹底征服了!
從衛生間出來,屋子裡又多了一拔人,正是聞訊趕來的主治大夫們,給秘書長匯報小姑娘的治療情況。
……
「幸好異物紮的不深,沒有傷到骨頭,而且緊急處理得很不錯。手術非常順利,留下的創口也不大。等到完全癒合之後,輔以相應的藥膏,以後連一點兒印子也不會留下。秘書長和夫人可以放心,我們會盡全力讓小姑娘盡快康復的。」
主治大夫說得十分輕鬆,其他醫護人員也殷情回應。
萌萌聽了,心裡卻不以為然。當時她可覺得紮得好深的說,要不是紮得那麼深,也沒有那麼大力氣,撐著她一直把朱碧嬋給拉著,堅持到了厲錦琛的求援到來。不過好在沒傷到坐骨神經,不然以後就麻煩了。
「啊,大叔!」
突然又想一事,她急忙去抓厲錦琛的右手,捉起來察看,「你換藥了沒啊?有沒有變嚴重呢?之前我看……」
其他人也被她這一叫吸引來,衛絲穎看到兒子的手也受了傷,為人母的立即就急了,忙叫醫生給瞧瞧。
厲錦琛卻收回手,目光掃過一眾人等,口氣很淡,「不用了,隻是小傷,不用麻煩。」遂站起身,稱要打電話安排工作,又離開了病房。
萌萌很失落地看著人走掉,心說,怎麼又走啦,都不多陪陪人家?這是故意迴避自己的傷嗎?真奇怪!受傷了就要好好保護嘛?可為啥就是雙重標準呢!她連動一下都不能,他卻一點兒不愛惜自己,之前爬山崖時,貌似還有不少擦傷和軟組織挫傷吧……
大叔他,究竟在想什麼呢?
厲家夫婦送走主治大夫後,這才稍稍鬆了口氣。衛絲穎就打發丈夫去買水果鮮花,先妝點病房,增加點兒活力,有益身心。自己則留了下來,準備給小姑娘來一番機會教育。
「萌萌。」
「媽……」
「怎麼了,是不是爬著不舒服,要不媽叫護士給你調個側躺。剛才都問過醫生了,你另一邊屁股還好好的,可以換姿勢的,不用擔心。」
「不是啦,媽,我這樣子,沒事兒的。」
「嗬,那跟媽說說,昨天,劉家那個壞心眼兒的女人是怎麼欺負人來著?」
衛絲穎拖過椅子一座,擺出了幾分總裁的強大氣場,看得萌萌心裡一個「咯登」,哎,她怎麼突然忘了婆婆大人可不是好唬弄的主兒。剛才大叔走得那麼快,也不給人提示一下,這事兒要怎麼說才比較妥當,不會引起更糟糕的連鎖反應呢?!
因為姚父姚母常在電話裡叮囑女兒,凡事要學著自己拿主義,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不可能太過依賴別人,給人添麻煩。何況厲家還是大戶人家,雖然厲家夫婦相處熟了,其實都滿平易近人的,但也不能太放肆。漸漸的,萌萌知道凡事要三思而後行,特別是這種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