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石壁旁的一片碎瓦片下麵摸索著,邊摸索邊說:“這裏之所以那麼破爛不還都是拜你和你那親愛而又偉大的哥哥所賜?我還沒有向你索要賠償呢!”
“你在找什麼?”他看我在那裏忙活了半天,邊走過來看個究竟。
“找機關呢。啊,找到了。”我指尖稍稍用力撥弄一下那個活動機關,隻聽“嘩啦”一聲,那塊刻著族紋的石壁陷入地下,露出一條樓梯直通地下。
“走吧。”我拍拍佐助的肩膀,輕輕鬆鬆地一蹦一跳下去了。
“唉唉。”
“幹嘛?”
“那個,跟你借個火,這裏太黑了。”
“……”
“哎呀,快一點,用火遁啦,我火遁一向是最差的。”
“……”
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地下密室驟然變亮,佐助一臉不爽的將手中的火把遞給了在一旁歡呼雀躍的我。
“謝啦!”我高興地接過來,打量著四周。
“嘖嘖,這裏怎麼這麼空蕩啊?宇智波秘密集會的地方就這麼寒酸嗎?”我一邊搖著頭一邊看著四周的環境。
“你來這裏想要幹什麼?”
“查一個人。”我徑直走到角落裏放置的一個大箱子旁,很費力地打開它,嗬,好多灰塵。
“誰?”
我拿出一卷卷軸,拍拍上麵積累的厚厚的灰塵,道:“水戶門炎。”
佐助麵上閃過一絲驚訝。
“他是木葉的人,要查你也應該去木葉查,為什麼要到這裏?”
“聽婆婆說,他在木葉上層中他是唯一一個願意大力扶持宇智波的人。八年宇智波被滅事件,雖說是團藏主張的,但是好像也有他的參加。”我抬起頭看著他道。
佐助若有所思,眼睛飄向不知道是哪個地方。
“我想,這件事是不是另有隱情。”我低下頭,開始看著手中的卷軸。
“這些都是什麼?”佐助突然走向我,拿過我正在看的卷軸。
“好像是宇智波家族會議的筆錄。”我湊到他身邊,說道。
突然,我的目光被卷軸上的某個名字吸引住了,我一把奪過他手裏的卷軸,仔仔細細地將那一篇看了一遍。
“怎麼了?”
“宇智波的家族會議怎麼會有水戶門炎的加入?”我抬起頭一臉不解地看向佐助。
而佐助則是眯起眼睛,一副陷入沉思的表情。
水戶門炎與宇智波一族再怎麼關係密切,也親密不到讓他介入宇智波一族的秘密決策的。宇智波的家族密談一向是極為機密,不允許外人加入的,那又為何會讓他參加呢?而且木葉對於宇智波的態度一向是忌憚的,他又為何冒著成為眾矢之的的危險,極力支持宇智波呢?既然支持宇智波,那他又為什麼要滅宇智波?
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團藏在臨死之前會在止水的眼睛裏給我留下“小心水戶門炎”這條信息呢?
“水戶門炎一向堅持讓尾獸參加戰爭的吧?”佐助突然冒出這一句。
“啊?是啊,他是唯一一個主張讓身為九尾的鳴人參加忍者大戰的人,而且對鳴人一向不滿。在他看來,尾獸是保護木葉最好的武器。”
剛說到“武器”兩個字,火光電石之間,我立刻明白了。我震驚地看向佐助,隻見他表情淡然,慢慢道:“他之所以如此走進宇智波,目的大概與對待鳴人的看法是一樣的。他覬覦宇智波家的三神器,想要留為己用,成為保護木葉的武器。”
“原來你早就明白了?”
“哼,木葉的那群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他們在想什麼我一眼就能看出來。”他眼神裏全是不屑。